黑衣女子嘟囔著嘴,一臉的不服氣,看著沈流蘇翻了一個白眼這才飛身而下。
沈流蘇不由得被她的樣子惹的噗哧一笑:聽說北國三公主被譽為北國第一才女,行事乖張常常不按常理出牌,便是北皇也拿她沒有辦法!眼下看著嘛,倒是像幾分!
倘若她真的是,那麼想必在某個地方宗政仁也在默默的看著吧?
“我放棄此次的參賽資格!”沈流蘇忽然回頭對著眾人說道。
“什麼?”大家都很不明白,這是一次多麼好的機會。勝者將來就有可能是太子-妃,而這個女人明顯已經是勝券在握了,卻忽然說要放棄資格!
那麼她上麵的目的是什麼?
沈流蘇不做多的解釋,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奪身而去!
北太子,你這算盤還是自己慢慢打吧!
既然你無意娶妻,那我又怎麼能夠擾了你的好事?
宗政仁越發覺得事情好玩了,這個女人似乎又變聰明了。他思索著一番,又說道:“將全城懂得醫術的人都聚集到行宮為母後醫病,倘若沒有人能夠開的出藥方,一律關進大牢等待處斬!”
蘇兒,我可是等著你自投羅網呢,可千萬別讓我等久了!
沈流蘇急急回了客棧,她不想在北國呆的太久,隻要等宗政清影到了後找到自己的生母就會離開。原來她是打算親自進宮去問宗政仁的,忽然之間她發現這個腹黑神秘的北太子,似乎早早的就知道自己已經到了北國。
他既知道我要找他,為何不親自相見,卻要做這麼多無畏的事情?
一連兩日沈流蘇都在養傷,趁著時間充裕又買了不少的藥材,製作了不少的藥丸,用來傍身!
而藍月她們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一日正午,紫星在門外敲了門,看沈流蘇臉色已經完全大好,身上的傷已好了這才將先前自己所救的那女子帶了過來:“主子,玉樓姑娘說要見你!”
玉樓?沈流蘇回頭這才發現是那日自己在渭水城所救的那個女子。
玉樓款步走了進來,身上已是穿戴的整齊,看著沈流蘇立馬就笑魘如花:“多謝姑娘救命之恩,我和紫星一路尋來總算是見你安然無恙了!”她的話語很是親切,沒有半分做作。
“我爹爹與娘親一直想見你,不知恩人有沒有時間?”玉樓麵露幾分尷尬之色,她言辭鑿鑿聽的沈流蘇是全身上下犯酸水:“你還不要一口一句恩人了,若是不介意喚我流蘇便可!”
玉樓這才鬆懈了幾分,幾分尷尬的喊了一句蘇姐姐。
沈流蘇想著來了北國幾日還沒有能好好出去走走,便也應了玉樓的邀請。幾分這才出了客棧,便見官道之上侍衛三步一群五步一夥,個個麵漏凶色不時的拉扯著幾人。
紫星這才想起近日北國發生的大事:“聽說是這皇後娘娘的病又犯了,皇上下旨要全城懂得醫術之人入宮為娘娘診治。如今聽說已有近百名大夫被關入了大牢,說是等秋後問斬!這花魁大賽才過了兩日此事又鬧的沸沸揚揚的,現在民-怨可是重的很!”
沈流蘇早知道這北國皇後身患重病,而宗政仁一早便有說這病估計也隻有這天下第一神醫能治,她實在是想不到為什麼北皇又忽然派人全城抓大夫!
幾人剛走到一家店鋪門前,忽然就從裏麵衝出了三兩位侍衛,他們手裏拖拽著一名上了年紀的男人,嘀嘀咕咕著:“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爹爹!”玉樓整個人就撲了上去,乞求著說道:“我爹爹不過是賣藥的,根本不懂得什麼醫術,求求你們放過我爹爹吧!”
那官差瞧了一眼玉樓,伸手把她推到一旁:“不懂醫開什麼藥店?你當老子這麼好糊弄了!給我帶走!”
沈流蘇瞧著玉樓,她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讓紫星帶她找我……哼,隻怕這也是她的心計吧?
“主子,我們要不要幫幫她?”紫星看那玉樓哭的喊天搶地的,怕是這一路從渭水城過來已經和玉樓有了一些感情。沈流蘇看著紫星低聲問了一句:“你可曾跟她提及過我會醫術的事情?”
紫星倒是不隱瞞,在一旁低低點頭:“玉樓曾提及過她爹爹是大夫,當時我又想著要買藥材便簡單的和她說了幾句!主子,有什麼不對勁嗎?”
沈流蘇搖搖頭,沒有說話依舊看著玉樓與那官差幾人糾纏:“求求你們放了我爹爹吧,這裏有些銀子不如拿給幾位官大哥喝喝茶!”說罷,她匆匆忙忙的進了店鋪,不消片刻便拿了一疊厚厚的銀票塞到那官差的手上。
官差接著銀票,瞧了一眼頓時紅了眼睛,卻有些貪婪的說道:“你這是賄賂官差,這可是大罪知道嗎?念在你年幼無知的份上,這錢便充公了。你趕緊讓開,否則傷著誰了,我可不客氣。”
那被挾持著的老爹見官差要動手動腳趕緊就喊道:“別動我閨女,我跟你們走!終歸是一個死,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