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行啊,過命的愛啊!”
“嫂子好福氣!”
聶輕鴻轉臉看了一眼那笑眯眯的小夥子道:
“想說什麼,直接說吧!”
咳,就知道聶輕鴻會直來直往,那男子也不含糊道:
“這麼著吧,我們大夥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湊在一起,天南地北的,你們幾個見著容易,我們幾個跑回來可難了,班長的洞房,我們哥幾個也鬧不成了,那今天班長,來,表示一下誠意,把這個含在嘴裏,然後對著嫂子喊十遍‘我愛你’,不許咽下去哦!”
不知道何時,眾人麵前便看到了剝開了皮的大蒜,盛在了一隻紙杯裏,擺在了聶輕鴻的麵前,眾人一看,全都哦哦的叫了起來,尤其都是連個嗓子的,那一喊起來,整個房間似乎都震撼了起來一樣。
眀嬌也沒有料到他們會這麼鬧騰起來,顯然這些人天南地北的趕過來,感情就是來捉弄聶輕鴻的一樣。
“班長,我畢生最大的願望,就是看看班長能有超越自我的那一天,您老天天這張臉,胡子都不長,這臉皮太硬了!”
“是啊是啊,班長,難得抱的美人歸,嫂子,我敢保證班長肯定沒有喊過我愛你,想不想聽啊!”
果然夠聰明,想聽啊,可是聶輕鴻怎麼可能會說呢。
眀嬌已經看到了聶輕鴻一張冷酷的臉,連眼睛似乎都紅了起來,剛才到現在,喝了好多了。
“呃,輕鴻已經喝的太多了,讓他喊口號還差不多~這個不是他強項啊!”
平時總會忍不住欺負聶輕鴻,但是現在被別人這麼擠兌著,眀嬌忍不住同情聶輕鴻起來,如果真的讓他說,估計比要了他的命還要嚴重。
愛情,在喬眀嬌的字典裏,是理論貫徹實踐的,敢說敢愛。
但是在聶輕鴻的字典裏,是沉默似金的,是愛之於無言的。
“那不成啊,嫂子,你怎麼能這樣~”
“就是就是,每個女人都渴望這三個字啊,除非隊長不愛你!”
眀嬌有些無奈了,扯了扯聶輕鴻的衣袖,然後看著那些大蒜,開始挑三揀四:
“就算要說,也不能用大蒜啊,換換~”
眀嬌這麼一說,眾人來勁了。
“好,換糖果,那班長,來個長長久久的吻吧,如果不願意用大蒜!”
顯然這些人吃準了默不作聲的聶輕鴻不會說那三個字,索性順水人情,又改了另外一種促狹。
別說聶輕鴻,眀嬌都有點兒受不了了,早知道過來是被人捉弄的,她就不來了。
但是她顯然沒有料到,和大聲說我愛你相比,讓聶輕鴻含了十塊糖果兒吻她,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她都沒有反應過來呢,便感覺到後腦勺被一隻大手扣緊,一個吻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