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網絡上,報紙上再次的轟動了。
昨天發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被報道了出來,當然言論卻和現實有很大的差別。
無異都是那些編造的亮點。
譬如,盛世的前總裁——慕樺昨天結婚,結婚禮有人前來搶婚,把新郎給搶走了,留下新娘在獨自哭泣著,好一名風流才子,竟得這麼多人所愛。
譬如,兩女搶一夫的故事,原來新娘子既然是第三者。
譬如,盛世董事長——慕康的黯然離場,那是因為!那名來搶親的女孩子是他的愛人,可是,她居然選擇了自己的兒子,慕康為了成全自己的兒子,這才黯然退出。
譬如,新郎和新娘本是一對,後來被一個女孩子給拆散了,四年之後,兩人破鏡重圓,於是那個女孩子憤怒了,再次出來拆散兩人。
……等等,一夜之間就冒出了這麼多的八卦新聞,其中的三位當事人自然是視若無睹,可是,梓柔和慕家的人卻不同了。
慕家的人想方設法想要把這些八卦新聞給壓下,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新聞。
水珍剛看到報紙之後就火了,拿著報紙就跑去找白年埖抱怨的說道:“媽,你看看那些報紙的居然胡捏出這樣的事情來,這讓我們慕家的顏麵擺到哪裏去啊。”
“不管怎麼樣,您一定要找一個全麵的應付方法啊。”
白年埖接過報紙一看,並沒有水珍想象中的那般憤怒,隻是淡淡的說道:“人家要說,又怎麼能堵得了他們的口,好了,大清早的別為這樣的小事就來打擾我。”
“是。”
水珍咬咬牙退了出去,眼底卻閃過一絲狠絕,白年埖如今的身體並沒有那麼的好,可是,性格卻變得對自己有些懷疑了,再這樣下去事情可不妙啊。
現在慕家的大大小小事情就是她負責的,她想要個辦法離開慕家才可以。
……【我是羞答答的分界線】
潔白的房間裏,正中間是一張兩米二的大床,在床的左邊是窗戶,窗戶上水藍色的窗簾撩起放在一旁,陽光透過玻璃窗散落在房間內,散落在床的上麵。
床上有一名少女正安靜的睡著覺,俏皮的陽光散落在她的臉上,像是給她鍍上了一層金色的柔和光芒,滿是溫馨的感覺在房間裏散發開來。
一會,劉噓噓才悠悠然的睜開了雙眼,揉了下眼睛隔了幾秒才完全的睜開了雙眼,望著蓋在自己身上的藍色的被子,有些疑惑了,她記得自己房間的被子是粉紅色的。
剛要掀開被子起身的劉噓噓卻突然的驚呆住了,裸露在外麵的手臂上有許多紅色的痕跡,那些痕跡她很熟悉,那是吻痕。
劉噓噓的腦袋突然的卡坑了,她的手臂上為什麼會有吻痕?
挪動了下身子,一股刺痛傳來,半響,劉噓噓才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她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了。
她現在是完完全全屬於慕樺的人,不僅是心,還是身。
隻是,劉噓噓疑惑的望了下身旁的位置,那裏沒有慕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