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雲歡覺得自己真是出門沒看黃曆,不然怎麼能遇到雲香和雲澤。
徐章雪站在門外疑惑的看著木雲歡“木姑娘怎知我住在此處?”
雖麵上不顯,但他心裏已經在緊張了,他莫不是被人盯上了?早知道就不出去了。
“廢話,你從付州出發之時我便在暗中跟著,我能不知道?”
“你是齊公子派來的?”
“這,是也不是,就算是吧。”木雲歡,他小叔隔大老遠跑來見那位淮王,也不知道兩人咋認識的。
徐章雪見她這麼說也大概知道她便是那位木公子派來的了,她若說是淮王殿下派來的他還不相信呢。
見木雲歡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徐章雪將門打開做了個請的姿勢邀請她進小院裏去。
木雲歡抬腳便進了院子“你是準備去皇宮嗎?要不要明日一早我帶你去?”
“明日?”徐章雪,皇宮那可不是什麼想去就去想離就離的地方啊,她如何帶他去?
“這倒是不必,小生還需再休整幾日。”徐章雪。
單州屯平縣,明明是白日,街道上的人卻寥寥無幾,略有幾分淒涼之感。
木無霽幾人一路來都未見有店鋪開門,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找著。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這麼大個縣城,人都哪兒去了”許思明、臨清和錦屏從屋頂上下來。
“主子,沒看到有人。”錦屏朝齊閔淮尊敬道。
“屬下在那邊看到了一家開著的鋪子,好像是個藥鋪”臨清。
“如此,便先去那裏瞧瞧看看情況。”齊閔淮帶頭朝臨清所說的方向走去,幾人緊隨其後。
藥鋪裏,一個兩鬢斑白的老者臥在躺椅上。
“老先生,老先生?”許思明看著裏麵躺的老人家,連叫兩聲卻不見回應。
錦屏悄悄來到老者身旁見他閉著眼貌似還在小憩。
“老伯,老伯?”
木無霽細細觀察著這藥鋪,看起來也是有些年頭了,地上有些零落的藥材,不過應該是被人走過踩到了,櫃台上還放著的一些銀兩跟銅板。
“這錢就這麼亂放,也不怕被人拿了?”許思明。
齊閔淮將地上的金銀花撿了起來,來回看了看,“這金銀花應該剛摘不久的,藥鋪裏應當時不時有人來。”
“可這一路過來我們就沒見到幾個人啊。”許思明。
外麵一片破敗荒蕪,偏偏這藥鋪能夠偏安一隅,與這整個縣城隔離開來仿佛自成一方小天地咋看咋不正常。
木無霽過來將老人家仔細打量了一下,臉色看著挺好,有些紅潤,但皮膚其實很粗糙,像是常年勞作導致的。
木無霽抬手,一枚銅板落到了老人家身上。
“誰啊,打擾我睡覺,要抓藥就自己,要賣藥的把藥放裏間,錢在櫃台上自己去取。”那老者眼睛也不開眼,打著哈欠說。
“都是老規矩了,下次可別再打擾我了。”
“老伯,在下有事想向您詢問一下,不知這…”臨清的話來說完那老者砸吧砸吧嘴就不出聲了。
不過片刻他又睜開眼,空間無焦距的眼眼讓人一看便知是個盲人。
“不對,你們應該不是我們這地方的人吧,不然也不會不知道我這兒的規矩。”
看著櫃台上放著的那些來銀兩和銅板“這錢就這麼亂放,也不怕被人拿了?”許思明。
“唉!…若我能聽到聲音說不定可以陪你們多多說話,隻可惜我失了聰,你們還在嗎?有人在嗎?”老者無神的眼睛略過了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