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無霽把火滅了,另外去抓了兩隻雞提著準備回去了。
“你很在意這些人?”木無霽很是不解,他並非皇帝,又為何這般在意這些人呢。
“他們都是齊氏管製下的百姓,我是他們的將軍自然是在意的。”齊閔淮。
沿著山路走下去,幾戶人家已經升起了寥寥炊煙,但大部分遲遲未有動靜。
這村裏的婦人,盼望著丈夫回來帶上她們過上好日子,即便不知遠處的人幾時才能歸來,隻能留在村裏年複一年的耕作,期盼。
可有些活大多都靠著男人的力氣才能及時完成,僅是一群婦人又能種出多少糧食,要如何養著家中的老幼,隻得節衣縮食,過得艱難萬分。
一個劉家村尚且如此,其他地方又還有多少個劉家村?
無所察覺?瞞而不報?現在的朝廷到底有多不堪?
木無霽與齊閔淮從村後繞回裏正家裏,恬巧臨清準備做飯,木無霽將兩隻雞扔到廚房讓他看著處理。
“我們吃過了,你看著做你們那份就行。”
“好。”臨清。
齊閔淮心事重重,來到柴房推開門,抬眼就看到了雙腿跟椅子腿捆在一起的裏正夫婦倆,雙手捆在身後。
一根繩子穿過他們胸前繞過的繩子繞上了房梁打上了死結。
齊閔淮過去打量了二人一番,走到裏正身側伸手提了提那根繩子,繩子瞬間套住了老兩口的脖子往上縮。
沒一會兒,兩人就開始麵色泛紫。
齊閔淮鬆開手,下一秒淒厲的慘叫響起。
另一屋裏,正在吃飯的許思明、錦屏和臨清咬著筷子麵麵相覷,後有默契的看向柴房的方向。
“是誰比我先一步動手了?”許思明,他把那兩人綁在臨時準備的刑具上自己還沒開始上手呢。
齊閔淮目光投向裏正夫婦屁股下的椅子,已經被血染紅了,自然清楚他們幹嘛叫得這麼慘。
齊閔淮過去打量了二人一番,走到裏正身側伸手又提了提那根繩子,然後放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淒厲的叫聲響徹雲霄。
不遠處,一個大娘路過這裏聽到叫聲,“呸!”了一聲,罵到“又是些想要阻止我們村男人做大事掙銀子的混蛋!”
裏正大人就不該隻是打打,這打一頓能起什麼事?就該把人帶到大家麵讓她們來對付,好讓那混蛋長長記性!
齊閔淮目光投向裏正夫婦身後的椅子,看到靠後麵那從鮮血中拔起的根根發亮的釘子,燈光的映照下,還泛著瑩瑩的光。
“怎麼樣,還不錯吧,我今天可是被這老頭折騰的不輕”。許思明走到裏正麵前,滿滿的怨氣“別以為我沒看出你帶著我們在路上繞圈,整整拖兩個半時辰,屁股都要顛壞了!”
你說你繞也就繞吧,還留著平路不走,偏要帶著人往了難走的地方去,在那石子上顛了又顛。
所以許思明安排了一個“懸梁刺股”。
不過人家刺大腿,他們是真的刺屁股。
木無霽拿著兩抹布過來,先給裏正的婆娘嘴裏堵住了,手上勁有點大,塞的她直翻白眼。
“唔唔唔唔唔唔……”
裏正一雙盛滿了歲月滄桑的眼中滿是憤怒的瞪著木無霽,木無霽視若無睹,上手就塞,吵的人耳朵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