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如何你自己心裏清楚!”齊明彰怎會猜不到,雲朝怕是早就對那孩子起了殺心。
今日昭他進宮,不過是想搞清楚事情原委,這麼一來,很多事情也就說的通了,隻要把與雲朝撇清關係,那麼便可相安無事。
這麼多年現在脖子上的一把刀可算是放下了。
這十多年來章吳皇宮的慘狀一直刺激著他的神經,就怕哪天背後的人將手伸向鳳齊,防不勝防。
木容宮早年便放話,但凡阻礙木容宮行事者,誅殺滿門!
如此放肆,各大皇室豈能容忍,由開始的不屑一顧到後麵的一同聯合,卻偏偏連人家老巢在哪都找不著,最後發現除了章吳皇宮木容宮好像就在未針對過皇室,便就此作罷了。
細細想來,當時衡宇國的皇帝南舒衡說是忙著找妹妹死活不願參與,還在他們之中和稀泥。
如今看來,不過是冤冤相報罷了。
有時候不是他們不想鏟除這些潛藏的威脅,但有些事非人力所能為。
有些怪力亂神之說,並非全是虛假。
就比如木容宮,比如那些神秘的隱世家族。
無論從哪來看,雲朝的事,可不止是牽扯到了南舒衡那個難纏的家夥。
這才翻年不久,皇帝一道聖旨下來,直接革除了雲朝的丞相一職。
——
京城外,木雲歡有些不舍的看了看木無霽,他這小叔三天兩頭不見人影。
雖然他看起來挺嚇人的,但其實對她還是挺不錯的。
“小叔,我真的不可以再留幾日嗎?”
“不是想去兄嫂生活的地方看看,又不想去了?”木無霽淡淡的看著她,看的她心底發毛。
木雲歡“……”
他小叔,還是那麼嚇人。
“去。”當然得去。
木無霽看了眼徐章雪,對木雲歡到“他資質不錯,既然沒了為官之誌,你便帶上先教些防身之術,去了木容宮在尋人教導。”
徐章雪拱手“多謝木宮主。”
待木雲歡上了馬車,木無霽冷眼看向南錦笙“照看好她,否則小心你的命。”
“這還用得著你說,歡兒是我妹妹,我當然會照顧好她,用不著你說。”南錦笙把臉撇向一邊,什麼人啊,一如既往的討人厭。
他之前還以為這家夥是沒認出他,結果倒好,人家隻是不想搭理他!
“你們皇室裏那些郡主都什麼樣我想你清楚得很,最好管好她們。”
“呃……”南錦笙想到那些個皇叔的女兒,一個頭有兩個大,雖然都姓南,可那也不是親妹妹吧,何況這還是身在皇家,那就跟沒多少情分了。
要說妹妹,他父皇還生不出來,他現在隻認小姑的女兒。
所謂愛屋及烏,便是如此。
淮王府
“回來了?”齊閔淮不用抬頭就已經察覺到了那道熟悉的古怪目光。
雖然覺得古怪,但也不知道怪在哪,不過,都讓木無霽這麼看了快一年了,他也該適應了。
“嗯。”木無霽來到齊閔淮身邊坐下,又是這樣,總是靠那麼近,說了也不聽。
“我倒是沒想到你跟衡宇皇室還有來往。”齊閔淮。
“算不上吧,我跟他們十多年沒有交集了。”木無霽轉身後腦勺靠在齊閔淮肩上。
齊閔淮身子一僵,心裏發癢,癢的難受。
“我要是早知道你跟他們有過來往,的把你當探子抓起來嚴刑拷打。”齊閔淮“也不知道你哪來那麼大膽子,就來了淮王府,就沒聽外麵說的,我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煞神,單槍匹馬的來,也不怕交代在這。”
“我敢來,那便是有足夠的底氣,誰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