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力,屬於修士才有的力量,唯有開辟了身輪才能夠擁有,這一點是無法仿造了。
“淵兒,你,你真的開辟了身輪!”聶傾城覺得驚喜無比,臉上也出現了清麗的笑意,低聲喃喃道:“少主,少夫人,我總算沒有讓你們失望,隻可惜......唉......”說到這裏,聶傾城忍不住瞥了一眼況淵,心中微微一歎。
不過況淵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他的心神還在回憶著剛才聶傾城的那一掃。
況淵能夠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從自己的身體上一閃而過,毫無一絲痕跡。
“這便是真正厲害的修士的神識嗎?”況淵喃喃自語。
“淵兒,既然你已經開辟了身輪,那事不宜遲,聶姨便先去衡天宗給了爭取一個名位,讓你能夠成為衡天宗的弟子,這樣修煉的話才能更快。”聶傾城眼中帶著絲絲難以捉摸的神色,對著況淵微笑道。
況淵點了點頭,快步走到聶傾城身後,推著輪椅走向了房間外。
由原先那個況淵的記憶在,況淵對於去衡天宗的道路並不陌生,推著木製輪椅一路“嘎吱嘎吱”的走去。
走向衡天宗有些多條路,但是況淵卻是走向了一條幽靜的小路,畢竟自己複原的事情並沒有所少人知道,能晚一點也好。
“淵兒,有些事情,聶姨也想和你講清楚!”聶傾城的臉色顯得有些糾結,輕聲地對著況淵道。
況淵微微一愣,隨即微笑道:“聶姨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是關於你父母的事。”聶傾城低聲道。
父母?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這個名詞對於況淵來說都是極為陌生的。前世的他本身就是一名孤兒,一直都是在孤兒院長大的。而今生的他,幼年時的記憶也早已模糊不清,在有記憶起便沒有了父母,一直都住在一名獵戶家,直到聶傾城將他帶走。
微微搖了搖頭,況淵將心中複雜的情緒收攏,對聶傾城道:“我父母怎麼樣?”
“你父母本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不過慘逢巨變,現在已經失去的蹤跡,甚至有可能已經死了。而已,便是你父母那一脈最後的後人了!”聶傾城的臉色有些悲涼,沉重道:“你聶姨本來就是受你父母*,他們在失蹤前要我好好照顧你,最少,也要你已經踏上了修行之路才能告訴你。因為,你們這一脈的體質奇異,很難踏上修行道路,但一旦踏上了的話,日後的成就必定不低!”
死了?況淵微微苦笑,自己是帶著什麼詛咒嗎?怎麼無論是前世今生自己都沒有父母,這是在拍韓劇嗎?
就在這時,隻見一名錦衣少年手拿著紙扇,身後跟了兩名灰衣隨從,正麵帶譏諷地看著況淵兩人。
不,是看著況淵。
“這不是況淵況狂人嗎?怎麼,聽說最近況狂人的運氣不大好啊,衝擊身輪失敗了?不是說身受重傷,變成一個廢物了嗎?怎麼我看還沒有什麼事啊?”錦衣少年輕搖紙扇,滿臉嘲諷的看著況淵,眉宇中帶著濃重的不屑!
況狂人,這是衡天城內的那些有名的世家子弟給況淵所取的外號。由於聶傾城的存在,許多人都不大敢招惹況淵,於是便引起了大多數人的敵視,而麵前的錦衣少年陳錦名便是其中之一。而這個外號的來源,來源便是聶傾城的這個聶瘋子。
況淵冷冷一瞥錦衣少年陳錦名,他還不至於被寥寥幾句嘲諷就暴露自己開辟身輪的事。
隻不過,陳錦名接下來的話卻是點燃了他的怒火!
“果然如此,一個瘋人,一個狂人,既然一個已經是殘廢了,那另一個又能好到哪裏去呢?哈哈哈哈......”陳錦名譏諷的望了一眼聶傾城,跟在他身後的那兩名隨從也是一陣大笑。
聶傾城臉色猶如古井無波,而況淵眼中確實出現了濃濃的怒火!
見到況淵眼中的怒火,陳錦名不屑冷笑道:“怎麼,想動手?我可事先告訴你了,不久前,嗯......就是在你變成廢物後的一天,我就已經開辟了身輪了,你可真是不走運啊!哈哈哈哈......”
不走運嗎?況淵眼中出現了一絲冷笑,按照《九陰真經》上所顯示的招式辦法,不動聲色的將元力附著在腳底上,隨後對著陳錦名臉色鄭重道:“我今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你可要認真聽了!”
很重要的事情?陳錦名見到況淵的神色,好奇道:“說吧!”
況淵眼中出現了一絲隱晦的譏笑,一字一句道:“陳錦名,聽好了!你——媽——喊——你——回——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