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根本就不是什麼十九爺的弟子,哪裏知道這樣一個食譜,可又見到周衛國滿臉的希冀,隻好打著臉充胖子,說:“周叔,我真的沒聽師父說過有什麼食譜,如果他下次來,我問問他,如果有,我就拿出來,你看行嗎?”
“當然可以……”周衛國哈哈笑道:“這種大事,你當然需要向他老人家請示,好了,我剛剛出來的時候,好像看到你在煮的那個什麼南瓜湯好了,你快去看看吧。”
“哎呀……”黃天驚呼一聲,連忙朝廚房跑去,就剛才,他都把煲湯給忘了。
看著黃天的身影消失在廚房的後門,周衛國的表情又瞬間陰鷙起來,喃喃的說了句:“既然你還在跟我裝傻充愣,就別怪我真的下狠手,我就不信,你的死會逼不出十九爺。”
轉過身,周衛國朝著小巷的深處走去。
黃天在這裏幹了一個多月,可從來都是往明珠路的方向走,並沒有去查看過小巷的另一頭有什麼。
這裏沒有什麼,隻有一個很黑很黑的屋子。
周衛國走進這個房間時,明亮的陽光跟著曬了進去,可以看到房間很大,起碼超過四五百多個平方,空蕩蕩的房間,擺著幾張已經殘破的桌球台,球台上還有幾個看不出號碼和顏色的爛球隨意擺放著。
周衛國進了門,又隨手把門關上,整個房間立刻陷入黑暗,隱隱的,周衛國似乎看到一個人影朝著自己走來,他沒有害怕,而是帶著無比冷竣的聲音說道:“記住他了吧,三天內,我希望能聽到他死亡的消息。”
人影停在離周衛國大約兩米的地方,一種類似於牛糞的刺鼻味道進入他的鼻孔,讓周衛國不得不拿出手絹將鼻孔堵上,隨後,他聽到一個無比沙啞的聲音,似乎聲音的主人的聲帶受過創傷:“周哥,你放心。”
人影又朝著黑暗的深處走去,周衛國繼續捂著鼻子,將門打開,回到陽光的世界,臉上的表情也迅速的回複到和藹可親的模樣,隨即,他離開小巷,從自己飯店的大門走了進去。
周衛國不知道,就在他飯店對麵的停車線裏,一台黑色的小車無聲無息的趴著,單向玻璃的車窗內,一台相機正在不停的拍攝著周衛國。
相機後是馮智彧有些不解的臉。
“哢嚓”幾聲過後,相機被馮智彧隨意的扔到旁邊,看著坐在駕駛室假寐的陳達江,馮智彧說:“陳哥,我們幹嘛要守著這周衛國啊,他不就是一個普通的飯店老板。”
陳達江打著嗬欠,伸了個懶腰:“你問我,我問誰,等你哥來了,問他。”
剛說完這句,副駕駛室的門就被打開,手裏拿著一瓶礦泉水的馮智戴一屁股坐了進來:“好了,周衛國準備動手了,他給了暗牛三天的時間。”
周衛國動手?
暗牛?
馮智彧和陳達江兩人都是一頭的霧水,陳達江問:“智戴,你到底在說什麼?周衛國要動什麼手,還有那什麼暗牛又是什麼鬼東西。”
馮智德很是不滿的瞪了陳達江一眼,還沒開口,陳達江就舉著雙手投降,自己罵了自己一句:“我是豬,我是頭蠢豬,我連基本的情報都沒搞清楚,好了,別罵我了,直接說。”
見陳達江耍著無賴,馮智戴說:“周衛國並不是普通人,他的真實身份應該是黑白門的那顆隱子,他這次是準備對黃天動手,好利用黃天打入長河州的勤行。”
陳達江和馮智戴相視一眼,都是一臉的茫然,還是陳達江說:“智戴,你說的話我都能聽懂,可怎麼就聽不明白。”
“算了,你也別管明不明白的,你隻需要知道,周衛國要殺黃天,不過不是他親自動手,而是動用了黑白門隱組的力量,暗牛就是隱組中實力排在第七的殺手,如果用實力來衡量的話,他可以在十秒內殺掉我,而且我沒有辦法逃脫。”
十秒鍾殺掉馮智戴?
陳達江和馮智彧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樣的人去殺黃天,那不是牛刀殺雞。
PS:真的很抱歉,今天早上七點,接到單位緊急通知,加班,我隻能趕過去,而且這一加,起碼一個月,暈死,也就是說,我這一個月裏,每天最多隻能一更,希望兄弟們理解,我畢竟還要依靠上班的工資賺錢養家。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