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了夏天,中午的氣溫越來越高,中午吃完飯後,我想拉著付筱一起去樓下超市買個雪糕,可她竟然急著打電話而拒絕了我。
當一個吃貨拒絕吃東西的時候,那就說明她病入膏肓了。我投以她同情的目光,然後一個下樓去了。
走在路上,前天葉惟夏父親拜托我的事情浮上心頭。明天就是周末了,不如借小聚會的理由叫他出來,散心的同時也好旁敲側擊地問幾句,他現在到底有多抵觸他爸。
打定主意,我給許昊打了個電話,他明天有時間,也讚同我聚會的主意,並建議我去近郊,他說之前付筱一直都想起野外燒烤自己沒時間,不如這趟順便把付筱的願望給實現了。
一舉兩得當然好,可當我買著雪糕回去問付筱的時候,她竟然一臉為難回答我,“我真沒有時間。”
“付筱,”我麵帶疑色,“你最近老是匆匆忙忙的,是在你身上發生什麼事了,還是家裏發生什麼事了,別不告訴我啊。”
叼著雪糕她搖搖頭,“沒有,我就是不太想去。”
前言不搭後語,剛才還說沒時間,現在就變成不想去了。“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和許昊吵架了?”我對她一臉嫌棄,“你傻啊,有這麼一個疼你照顧你的男朋友,還不知足耍脾氣!”
聽我這麼說,她也不幹了,“我是你姐妹,還是許昊是啊,你怎麼這麼向著他,再說我們也沒吵架啊。”
“沒吵就好!說實在的,許昊這人真不錯,之前對你的生日多上心,這回燒烤也是想要滿足你的願望才決定的!現在這年頭,這麼會疼人的男人可不多。”
“你這麼看好他,要不給你算了。”
“膈應我吧!他和葉惟夏關係那麼鐵,我怎麼可能喪心病狂地去染指!重點人家的心是在你那裏的!”
“……那個,”付筱低下頭,樣子好像是害羞好像又不是,轉移話題說,“你和葉惟夏和好了嗎?”
話題掉在自己身上,我的活躍因子立馬少了一半,哼哼唧唧回答道,“沒啊。”
“那你們倆現在算個什麼關係?”
這犀利問題,如何回答是好?
見我為難,付筱也不逼我,“你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我清楚得很,所以我提醒你啊,不要一時間忘了你們兩個人之間的問題,拿著同情當愛情!另外表示,我覺得左暮人不錯,你們兩個完全可以嚐試發展一下,不要在一棵歪脖樹上吊死。”
其實我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幻想了一下,假如葉惟夏沒有回來,我因為相親認識了左暮,我們兩個相處幾次覺得可以成為了情侶,那將會是一段怎麼樣的戀愛經曆。
答案很簡單,那是一段最後以我奈不住寂寞紅杏出牆的人間悲劇!
我雖然不會粘人,但還是比較喜歡被人粘的,左暮也屬於不會粘人的類型,而且他的工作常年出差,到時候就會留我一個人在家,如果這個時候我的身邊出現了還不錯,又會粘人的男人,那我八成會做出令人發指的出軌舉動,就算身體沒行動,心也早早飛了過去。所以為了製造社會新聞,我沒辦法跟左暮成為一對。不過不得不承認,把他放在一個藍顏知己的位置上還是不錯的,他這人很理智,也分得清知己和男女朋友關係的界限,不像某些人。
***
周末小聚會,付筱始終還是沒有為了烤肉而來,許昊準備的一大盒雞翅就都要考我來消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