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惡的臭小子!你敢動爺爺小心你的腦袋!”先前被東方注意到的那位明顯就是個囂張跋扈慣了的主,身處弱勢還依然囂張。

木清皺眉,“我沒想把你們怎麼著,這種迷藥兩個時辰之後就沒有藥效了,於身體沒丁點害處,而且,這件事歸根結底是這位呂幫主的外甥仗勢欺人。”

“哼!公公我仗勢欺人的時候多了,小子你是不是也來管管公公我?”大明朝的人都知道自稱公公又能到處走動的人,除了東廠沒有旁人,這位等於直接亮了身份。

木清愣住!東方柏取出一把繡花針,使了招天女散花奪了躺著的眾人的性命。

木清目瞪口呆,寒意從心底而生,“為什麼要???,明明他們已沒了威脅?”

東方是多麼精明的一個人,早從木清的眼神裏看出他的懼意,悲從心頭起,話裏自然也帶出了些強硬出來。“也沒什麼,隻是我不想身後帶著一群臭蟲亡命天涯。而且,不光這些人必須死,巨虎幫的其他人也不能留!”

好久,見木清臉漲得通紅不說一句軟話,東方更加氣憤,哼一聲飛身向來的方向而去。

城裏早已經亂成一團,這些年巨虎幫背靠著東廠,在這方圓幾百裏積威甚重,一般人沒人敢觸其黴頭,就是響當當的門派路過也得禮讓三分。這幾日正好有東廠的人下來視察,巨虎幫剛吹牛說絕對沒人敢跟巨虎幫作對,就碰見有人不賣巨虎幫麵子,那些大太監小太監們好一頓嘲笑。巨虎幫管理層氣急,發誓要讓所有人看看巨虎幫的威風,於是就開始了全城範圍內的

“□□運動”。

東方尾隨著彙報人員輕而易舉找到巨虎幫的總舵,幾個閃身避開巡邏弟子,躲進一個靠近主屋的死角。隻見屋內涇渭分明的坐著兩排人,左邊是江湖人打扮的一幹人等,右邊是財主扮相麵白無須的十幾個人。

“郎幫主,每次上報你都說巨虎幫的勢力有多大多大,伸手要東西從不手軟,今天才知道,原來連個小魚小蝦都敢來戲弄戲弄就是勢力大啊!嘖嘖,回去主公問起來,咱們可得說說這件奇聞!”右邊首座上白胖的人端著杯茶也不喝,隻用杯蓋刮沫子,牽著嘴角陰笑著說,聲音不掩尖銳。

左邊首席上的中年人手一顫,額頭上的冷汗直冒。媽/的,這群死太監!又生不出兒子來,要那麼多銀子有什麼用!

“裴老爺,您老放心,那些小蝦米絕對活不過今晚,咱巨虎幫定不會贅了主公的名頭。我跟您也是老相識了,這些年一直靠您和眾位幫襯著,這次的事情也要拜托您幫著???,必有重謝!”

暗處的東方冷笑,有些小蝦米確實活不過今晚,隻不過小蝦米是誰就有待商榷了。東方捏著根穿線的針,幾步騰挪到院外,像殺西瓜一樣容易地把那些守門的心腹殺了個幹淨,又從容不迫的進了院子,殺了就近巡邏的心腹骨幹,最後才在正屋門口站定。

“你是誰?”屋內的眾人著實吃了一驚,這人好俊的功夫!這屋裏不乏高手,竟然直到他到門口都沒人察覺到她的靠近。

那位被喚作裴老爺的白麵財主還要更吃驚一些,這女人的氣質好生奇怪!

“送你們上西天之人!”東方也不廢話,抬手便出招,招招淩厲,十幾根絲線齊飛,前頭銀針直取兩位首領的要害,讓兩方的人都不得不留下。

“臭婆娘好大的口氣!公公我活劈了你!”裴老爺氣急,這麼些年還從沒有誰敢對著他說這話。

“這位夫人可否說個明白,我巨虎幫到底哪裏得罪了你要讓你如此不依不饒?”郎幫主覺得很蹊蹺,巨虎幫得罪的人是不少,可從沒聽說有這種武藝高強穿著怪異的女人啊!

“問我?你還不配!”東方不多話不戀戰,扯著線想要速戰速決。

沒多久,巨虎幫這邊的人,包括郎幫主都死在了東方的針下,東廠的人也隻剩下裴公公在苦苦支撐。

“你,你不是女人,你是???”一句話沒說完隻見喉結和眉心處都出現一個紅點,命喪黃泉。

東方冷冷的看著他倒下去,“你知道的太多了!”

黑木崖上,以童百熊為首的前副教主派現童堂主派正在跟以向問天為首的教主派對峙。

“向左使,你說教主正在閉關可有什麼證據沒有?若是有人假傳聖令謀私,甚至做出加~害~教~主~之事,眾位兄弟哪個都對不起任教主的栽培!”

童百熊早接到消息說任我行可能已經身亡,向問天向外散布的教主閉關練功的消息根本就是假的。現在向問天竟然傳聖令奪各位堂主的權,就算這個消息不是真的,也要賭一把,算算離東方兄弟說的任我行走火入魔的時間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