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吟謙聽聞,皺了皺眉,繼續穿衣道,:“說,什麼事。”嗓音已經不負方才的熱情,冷冰冰的。
趙姨娘心下微涼,可也無法,隻得咬牙道,:“爺,您怎麼對奴家,奴家都沒有怨言,可是三小姐她可是您的骨肉啊,您可不能不管她!”
聽到這裏,盈秀差點從屋頂上掉下去,給兄長戴綠帽子就算了,還讓兄長幫著養孩子,盈秀真的不敢想象若是侯爺知道了,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盈秀繼續看下去,隻見鳳吟康回頭,抬手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趙姨娘登時覺得整個左臉滾燙,酸麻疼痛不已,下意識的捂著臉,委屈的直掉淚,:“爺,您?”
鳳吟康臉色陰沉,眸光冷凝,:“賤婦,爺說過,不讓你再提這事,你還敢提?”鳳吟康從來都是在床上怎麼都好說,下了床就跟你不熟的涼薄之人,他一向覺得,像趙姨娘這種人,打個比喻來說,就是恭桶,坐的時候很舒服,但是一旦釋放完了,誰還多留一會兒,可憐她還覺得男人都離不了她,真是自不量力。
趙姨娘固然心裏恨極了鳳吟康,也不敢說,隻是怯懦道:“爺,雖然三小姐不能明著喊您父親,可您也要暗中幫幫她啊,她隻是一個庶女,整日裏被大小姐打壓的抬不起頭來,今日更是因為大小姐的陷害挨了二十戒尺,奴家隻是個上不得台麵的人,可不能連累了爺的骨肉啊,再說大小姐如此欺辱三小姐,也是不給爺麵子,爺就能忍下這口氣嗎?”
這話講鳳吟康捧得極高,他也樂意聽,但也仍舊挑了挑眉,不以為然,:“ 傾歌記在大哥名下,堂堂侯府的小姐,誰還能委屈了她不成,傾城是大哥嫡出的長女,當然尊貴些,你就不要計較這麼多了?我一個二弟,如何去管大哥房裏的事?”
他才不想管這些,傾城是大哥的眼珠子,他腦袋長草了為了這娘倆去得罪大哥,更何況他自己的女兒鳳傾顏名動整個天奧城,嫡子也算長進,至於鳳傾歌,誰知道是他的還是大哥的,縱然趙姨娘說是發覺與他懷了身子,才算計大哥進了她一次房,後來臨盆時,又裝作跌倒才過了一關。不過按照時間來算,這個孩子應該是他的,可就算是又如何,他能認回去嗎?除非自己不想活了。
趙姨娘聽他的話,便是不想管的樣子,心就跟著往下沉,她默默的跟了他這麼多年,還給他生了個女兒,以前他對自己也算不錯,還會送些金銀首飾,偶爾還有關心的話語,可近幾年來,除了壓著自己做那事之外,幾乎不多說什麼,現在為女兒的事情求到他頭上來了,竟也是如此的涼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