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一條蟲子卻豎著垂直到地麵。
“啊?!”
“哢嚓~”緊接著就是一陣閃光燈。
反應過來的顧奕立刻起身。他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捂著臉,慌不擇路的開始狂奔。
我艸,這叫什麼事啊。
我怎麼能這麼倒黴...剛剛銀行警報,又被警察當成嫌疑犯,然後又當眾社死...
嗯?倒黴?
該不會是這個死Gay在搞我吧?
“艸你大爺,你個死gay給我滾出來!
你竟敢戲弄你大爺我,真當我沒脾氣是不是?
你信不信我打的你魂飛魄散,永不超生!來啊,出來啊你個死玻璃!”
顧奕旁若無人的大喊大叫,宛如一個精神病患者一般。
此時有些路人已經在給精神病院打電話了。
“喂,是回龍觀醫院嗎?我在金彙路和景華北街這邊看到一個神經病。
表現的症狀?我看看啊...
對著空氣大喊大叫,好像在和什麼人吵架,要把對方打的魂飛魄散,永不超生。我覺得可能是玩遊戲玩魔怔了,你們趕緊派人過來看看吧。
讓他一個人在大街上亂晃也不是個事,太危險了。”
在好心人的幫助下,顧奕不出所料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逃亡。
這次他沒有選擇解釋,因為他解釋不了。如何與精神病院的醫生解釋自己沒有精神病,這本身就是一個偽命題。
隻要是人,認知當中就有與精神病類似的情緒和說話方式。所以想要依靠自己去辯解,根本沒戲。
顧奕在逃跑之前,還不忘給這位“好心人”豎個中指。
“我TM真謝謝你啊。”
“好心人”縮縮著脖子,朝著姍姍來遲的醫生大聲呼喊道。
“他在那呢,快點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有麻醉槍上麻醉槍,這家夥剛才還威脅我,一看就有暴力傾向!”
顧奕活了20多年,自認為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經曆過,除非天塌了,否則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會有什麼讓他吃驚和動容的事了。
但就在剛剛,接二連三發生的事不斷的挑戰著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如果照這個情況繼續發展下去,他的生活恐怕都會成問題。
“難道真要跟他完婚?
臥槽,這也太TM羞恥了吧?”
但好像除此之外,他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了。
現在這個死gay麵都沒露夠,就給自己搞的這麼狼狽。所以想要對付他,確實非常困難。
“這位鬼哥?鬼姐?
我服了,能別在這麼整我了嗎?
你提條件吧,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跟我拜堂成親。”這聲音非常的虛,就算是把製造地黃丸的工廠給吃了,恐怕都補不回這陽剛之氣。
“大哥,你饒了我吧。
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咱倆咋成親啊。
以老實,求放過...”顧奕真的是被整怕了,他隻是想趕緊把這死gay甩掉。
“想讓我放過你不是不可以,但我有幾個條件你必須要幫我完成,否則我這輩子都會一直跟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