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主宅。
一輛輛貼了曝光膜的黑色轎車在住宅門前停下,排成一條黑色的長龍。
江羽澈從為首的那輛車上走下來,身後其他車的黑衣人也跟著走了下來,跟在江羽澈身後,雙手後置。
然而並不知情的江羽爵咋一看感覺還有點像《功夫》裏的斧頭幫。
好吧好吧,是他腦洞大了。
“有事嗎?”江羽爵難得地親自接客。
江羽澈一拳頭打在了江羽爵臉上,江羽爵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突然,硬生生地挨了一拳。
江羽澈好像還沒發泄完的樣子,揮手又是一拳。
隻是這一拳沒有得逞,江羽爵握住他行凶的手:“你是瘋了嗎?”
江羽澈隻好悻悻的收回手:“江羽爵,你做過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你自己知道!”
江羽爵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著自家弟弟無理取鬧也是無奈:“我做了什麼事情喪盡天良了?”
江羽澈拽住他的領子,將他拎了起來:“你敢說寶石不是你偷的?我早就知道你覬覦著父親那強大的軍隊了!你還派一個女人來勾~引我!還給我灌春~藥!”
江羽爵被這強大的信息量擊的不輕,被江羽澈拎著難受,一腳蹬在江羽澈的胸腔上。
前者落地,後者倒地。
“會不會是其他家族的人作祟。”江羽爵盡可能地撇清嫌疑,哦不,他本來就是清白的。
“……江羽爵我與你不共戴天,從這一刻起,你我不再有兄弟情誼。”江羽澈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本不存在的灰塵,眸中滿是怒意——
和被背叛的巨大悲哀。
“江羽爵,枉我一直當你是哥哥。”雖然這麼多年他暗自積攢勢力,但是卻從未挑釁過江家。
話畢,他便被兩個黑衣人扶進了車裏。
並不是被江羽爵踢傷了——不,真的被踢傷了。
傷在這裏,江羽澈捂住了心髒的位置。
那一條黑色的長龍駛回琉璃別墅,江羽爵感受著車帶來的涼風,不怎麼舒服。
”江羽爵,我們該怎麼辦?”淩遷上前說:“肯定是有人故意挑撥你們兄弟兩人的關係的,我立即派人去查。”
江羽爵的手握了又鬆開,第一感極強地吩咐淩遷道:“先查李家。”
“……爵,不好吧。李詩雅可是你的妻子。”
“查。”
“……嗯。”淩遷感覺這裏要發生一件大事了。
但願李爺(李詩雅)不要是真的。
不過,就算李爺是真的凶手,她肯定會把事情埋藏的嚴嚴實實,任憑外人怎麼查也查不出。
所以查來有什麼用呢?
淩遷走到住宅內部的資料室,對手下吩咐:“琉璃別墅綠寶石失竊,從李家先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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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爵此時已經回到了寢室,在浴室裏淋浴。
水珠順著男人健壯的身體流下,劃過腹肌。
琉璃別墅的防禦係統不應該這麼差,能夠把琉璃別墅的黑衣人引開,或者是把他們都殺掉,亦是讓他們昏迷的人,除了他自己就隻有李詩雅了。
除了這兩個人,江羽爵也想不到還有誰的勢力能夠比江羽澈還大。
很顯然,他自己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