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城殤因情緒不穩定而暈倒,夜潯聽到家庭醫生的解釋,暗暗鬆了口氣。
醫生叮囑:“往後要注意夜小姐的情緒,她的病情,不允許她再同時遇喜碰悲。”
“好。”夜潯一個字打發了醫生。
醫生走後,夜潯關了臥室裏繁華的水晶燈,隻留夜城殤床頭的一盞羽毛燈。
男人放輕鬆坐,一聲不吭守在夜城殤身旁。
次日。
夜潯沒有去公司,而是在家辦公。夜城殤剛醒就鬧著要見他,夜潯工作期間最討厭被人打擾,但夜城殤是不怕死的,偏要在他雷點上踩。
“嘩啦-”
一杯透心涼的純淨水朝夜潯完美無瑕的臉龐潑去。
“不管她是不是那個人,馬上讓我見到她,不然,我下次潑的就不是水了。”夜城殤雙手撐著桌麵,虛弱有力地道。
“會議暫停,休息一會兒。”夜潯掛斷視頻會議,優雅的用手帕擦幹臉上的水,冷冷道:“一個站都要支撐桌子的人,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夜潯起身繞過書桌,大步朝外 走,夜城殤抓住他的衣角,眼含淚光十分可憐的懇求:“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隱瞞,但求你讓我見一麵她,我不打擾她,真的。”
夜潯對親妹妹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他輕輕揉了揉夜城殤發頂,寵溺道:“我答應你,但見她之前先去吃飯。”
飯桌上,夜城殤表現得十分乖巧,夜潯夾的菜一個都不拒絕,哪怕是平日討厭的蔬菜,也一個不落全吃了。
“我吃好了,我去收拾一下。”夜城殤放下筷子說。
夜潯微微點頭,夜城殤離開座位。
夜城殤回房化了妝,還精挑細選了件白色的紗裙,紗裙上繡著淡雅的小花朵,腰間用金絲線精心的勾勒出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顯得高貴而典雅。
夜城殤看著鏡中的自己,滿意地笑了一下,出門挽上夜潯的胳膊。
夜潯自誇:“不愧是我挑的衣服,漂亮。”
夜城殤附和:“是是是,我大哥最有眼光了,她在哪兒啊?”
“後花園。”夜潯寵溺回答。
夜城殤得到想要的答案,像隻兔子一樣蹦蹦跳跳朝後花園去。
“老板,您真的隻是為了留住大小姐而暴露夫人嗎?”
夜潯冷哼:“愚笨。”
白孜一邊緊跟男人腳步一邊說:“以前您喜怒哀樂,白孜一猜就中,現在怎麼都摸不透您的心思。我不明白您為什麼藏了那麼久突然將夫人爆出來,更不明白您為什麼要瞞大小姐。”
夜潯漫不經心走著,嗓音低沉地道:“第一,殤兒病情需要得到緩解。第二,她不是金絲雀,該回‘大自然’了。”
白孜聽的雲裏霧裏,夜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隻用做好本職工作,其他的不用想太多。我們不是小時候了,有些事情不用表露出來。”
白孜似懂非懂點了點頭。
“你是先生的妹妹,也算是我的妹妹,不要客氣,隨便坐。”楚清一副女主人模樣照顧夜城殤,而夜城殤,卻沉浸在喜悅中。
楚清被盯得稍有不適,白嫩修長的手指摸住臉龐一臉單純的問:“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夜城殤傻笑:“沒有沒有,我隻是看姐姐太漂亮,看得入迷了。”
倆人互吹互捧,十分聊得來。
夜潯過來自然地將胳膊搭在楚清肩上,“聊什麼呢,這麼開心,跟我也分享分享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