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他猛地用力把刀二林從自己身上翻下來,摸索著去找不知道甩到哪裏的手電。
“咳咳,臥槽,差點就廢了!”刀二林不停的咳嗽著,可能是剛剛嗆到了口水,他擰開還攥在手裏的手電筒,漆黑的空間亮了起來:“臥槽!”眼前的景象把刀二林嚇了一跳。
天字張瞪大眼睛看著四周,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從未親眼或者是在書中見過這樣的場景。
他們的麵前整齊的堆著小山一樣的屍體,這些屍體沒有絲毫的*痕跡,有些上頭還泛著鮮血的痕跡。這些屍體都是女人的屍體,而且都被扒下了皮,露出紅彤彤的肌肉組織。
要不是這些屍體有些已經幹化的厲害,天字張還可能誤認為這些人是最近剛剛死掉的。
“哇!”刀二林看著這樣的場麵再也冷靜不下來了,加上剛剛掉下來的時候甩得暈頭轉向坐在地上就吐了。
“媽的這也太他媽的惡心了,糊牆的人皮就是從這些人身上扒下來的?”刀二林喘著粗氣問道,他下意思的摸向腰間,但是那酒壺早就不知道滾到哪裏去了,他隻能作罷。
天字張走近屍山,那些幹化較低的屍體上頭還留著痛苦的表情,他倒吸了口涼氣,這些女子可能是活生生的被剝下皮來,然後看著自己血液流盡而死的,這樣的死法恐怕隻有地獄才能見到。
在手電筒微弱的光芒下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吸引了天字張的注意,他走進那金色的地方發現那居然是一枚金鑰匙。由於這個地方特別的幹燥,這金鑰匙上頭還散發著金屬耀眼的光芒。他撿起金鑰匙顛了顛,分量很足,金子是不可能有這樣的重量的,可能這金鑰匙裏頭還包著什麼別的金屬。
“呦!好東西啊!”說著刀二林就朝著天字張手裏的金鑰匙伸出了手,前者手一握那把粗壯的大手失去了目標尷尬的停在了半空。
刀二林把停在半空的手移到了腦袋上,妄圖掩飾剛剛的尷尬,他不知道天字張現在腦子裏想的是多麼重要的東西。他用不滿的口氣慢吞吞的說道:“我說張子,不是我說你,哥們跟你都走到這裏了,酒瓶子也丟了,啥好處沒撈到現在有個好物件還不能讓哥們碰碰?你啥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說罷還不滿的切了一聲。
“不對!”天字張搖了搖頭,他感覺手裏的鑰匙不太對勁。
“什麼?”刀二林一頭霧水的看著一臉認真的天字張,這是他第二次看到這個閱墓無數的老朋友露出這樣的表情:“什麼不對了?”
“上次來的那撥人沒有離開而是下到了這個墓裏,這東西是他們隨身的!”
刀二林露出不解的表情,他想要用這種表情確定下天字張對於自己的判斷是否確定,他們兩個是親眼看到那個挖了一半的盜洞,而且挖盜洞的是天字張,他這麼多年大小盜洞挖了不少,要說那盜洞是回填的他第一時間就會反應過來,現在他又說那撥人來到過這裏,這又是怎麼回事。
沒等刀二林問,他想要詢問的對象已經給出了答案:“你看這鑰匙,你也下過不少墓了,這樣複雜的鑰匙在宋朝之前是肯定不會出現的,剛剛我們也走過墓道了,雖然看不通這個古墓的結構,但是我絕對可以肯定這古墓的時間應該在戰國以前,所以說這個鑰匙是那幾個倒鬥的東西!”
天字張頓了頓,好像要組織語言:“二林,實話和你說,這樣的古墓我從來沒有遇到過,我知道的所有知識,和以往的所有經驗在這裏都沒有用武之地,現在的我可能還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這次咱們哥倆恐怕要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