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莫雲先生麼?”
我一愣,對方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我隻不過是一個無業遊民罷了,他也隻不過是一個職員,我們萍水相逢他怎麼會知道我是誰呢?
我點點頭,後者依舊保持著那樣讓我非常難受的笑容,即便是穿著厚厚的軍大衣我還是可以感受到對方的那種咄咄逼人的寒氣。
“你認……?”還沒等我說完話呢,對方直接從櫃台裏跳了出來,他的腿很長做這個動作非常的帥氣。
沒等我做出什麼反應的時候他直接把我按倒在地。
“你幹什麼?”我掙紮著,但是他的力氣很大,跟他的體型並不符合。
“抓小偷!”他冷冷道。
隨後出現了幾個壯漢把我架了起來,我根本無法掙脫。
“你想要幹什麼?你是什麼人?”
“我隻是個員工罷了,我在抓的是小偷!帶走吧!”他是話應剛落那幾個大漢架著我走到了店鋪的後倉庫,我呼喊著,但是這個時間段並不會有什麼人路過。
那個職員笑盈盈的看著我,看他得意洋洋的樣子我就想給他一拳。
不過理想和現實還是有差距的,我坐在漆黑的倉庫裏,我的一側是abcd,我的另外一側是……而我被綁的嚴嚴實實。
我已經不知道這是我第幾次遭遇綁架了,好像自從我參與到這件事情以來我遭遇到綁架的這種事就跟家常便飯一樣。我不就是可以解開那個秘密的人麼,他們就至於這樣搶奪我麼?
我等了很久,直到我已經支撐不住的睡著了。但是還沒來得及做夢的時候我被一盆,或許應該說是一桶直接給潑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對麵的那個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了一副眼睛,看上去像是文化人一樣的。
現在我的身上無比難受,你們能體會那種感覺麼?就是你穿著棉襖直接掉到水裏然後爬出來渾身濕透的感覺而且所有的衣物都緊巴巴的貼在你的身上讓泥無法動彈的那種感覺。
沒錯,就是這種崩潰的感覺,我現在就體會到了這種無比難受的感覺。要不是我現在被綁的嚴嚴實實的我真想一腳抽死我對麵的這個家夥。
“你們也是想要知道那個秘密的麼?”我問道,他把那個碩大水盆裏剩下的一點點水分直接甩到了我的臉上,不屑地笑了笑。
“秘密?什麼秘密,我根本就不感興趣,你們那些人做的事情我根本就不喜歡。拋墳掘墓的事情,那可是有損陰德的!”他陰笑道:“我綁你過來不過是要找到那個卡的主人罷了!”
“我說了那是我的卡!”
“胡說八道!”說著他把盆扔到地上:“那張銀行卡是特製的,隻有她才會有,那樣圖案隻有她才回去定製。我現在問你,弦月在什麼地方?”
“什麼弦月?我不認識!”我沒想到他要找的居然是殘,我不知道他們有什麼過節,但是殘也幫過我,這些人要找她的麻煩我也不能做一些恩將仇報的事情。
“你在撒謊!”他看著我的眼睛,臉幾乎都快呀貼在我的臉上了,對於我這樣的一個直男來說,這樣的動作幾乎可以折磨瘋我。
現在我無比想要找到墨隱那個二缺,如果從對我的反應來看這兩個家夥絕對可以組個cp。
“那個,我們能不能保持一下距離,不是有句話說的好距離產生美,如果你想要近距離的話我可以推薦一個朋友給你,你們兩個貌似有著相同的愛好。”
“你最好別耍花樣,你認識弦月,你絕對認識弦月,你的眼睛和你的思想都這樣告訴我你認識她。快說吧,她在什麼地方,你隻要說了你就可以走了,相反的,如果你不說的話,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待不下去!”
他說的非常的嚴肅,我不敢不信,但是他最後的一句話貌似曾相識,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
“那個,我真的不認識弦月,你真的認錯人了,那張卡真的是我的。”我說道,我咳了一聲,然後用非常嚴肅的語氣說道:“如果你繼續綁著我的話我可以去告你非法拘禁,現在是法治社會,我並不怕你。”
“是麼?”他後退了一步從兜裏翻出了手機。
“2014年,發生了一件很大的事情,不明身份的一男一女在北京開往秦嶺的火車上突然跳下,隨後車外出現不明黑影,等警方感到的時候,那男女已經不止所蹤了,等到一個半月之後他們才被上山的地質隊發現帶了回去。”他平靜的念完了這段新聞。
“我想,這段新聞你應該比我熟悉很多吧!”手機的光晃在他的臉上,原本陽光帥氣的臉這一刻居然變得無比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