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太平間天棚的燈光,感覺非常的難以置信。
對於醫院的事情我不是非常的了解,也就是開始這樣的冒險之後我才開始接觸這個地方的,太平間我更是從來沒有來過,對於它是否是開著門的我就更不清楚了。
今天也不知道是吹哪路風或者是說我犯了什麼神經跑到醫院地下的太平間來,而且非常奇怪的是我居然在走的過程中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而且並沒有人提醒我或者攔住我。
難道這是某種不可靠力不成?
我咽了口吐沫緩慢的爬了起來。雖然身上的傷已經有所緩解了可是畢竟我還是有傷的人,不知道這麼一折騰我會不會多在這個地方躺上一段時間。
想突然想起了那個女人還站在那個地方,讓我不寒而栗,我匆忙的爬起來,胸腔傳來的久違的那種疼痛感。
傷口應該又出問題了,不過現在我沒有辦法去找醫生來處理我的問題了。我關上了天平間的門,用後背頂著門,希望那個家夥不會進來。
因為是存放遺體的地方,所以這裏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可以從內部鎖起來的鎖頭,畢竟死人是不能自己開關門的。我環顧四周,這裏非常的空曠一個個的冷櫃看上去像是裝藥的匣子,可是誰有能想到這個地方裝的全部都是死去的人呢?
我深呼吸了一口,好在這些遺體都放在冷櫃裏並沒有放在這個房間裏,這好歹讓我感覺到了一絲小小的安慰。
我小心的瞄著門縫,那穿著紅色衣服的女人還呆在原地,保持著那個詭異的造型。
臥槽,這姐們到底是人是鬼?如果是人的話,在這麼別致的地方出現嚇唬我,那她真的是閑得無聊了。
說來也奇怪,我已經呆在這個地方很長時間了,並沒有人過來找我,也並沒有人關注這個奇怪的女人。剛才一路過來我也看到了監控錄像,難道錄像室裏的保安集體罷工了不成?
臥槽,要真的是這樣的話我不是太倒黴了吧!
我打了個寒戰,雖然患者的遺體都被放在了冷櫃中,可是這個屋子裏陰氣還是非常重的,讓人感覺到非常的寒冷。我身上隻穿了一件不算厚的病號服,長時間呆在這裏會出問題的。
門外的那個紅衣女子仿佛是雕塑一般的站那裏一動不動,她不動彈的話我根本不敢輕易的離開這個地方。
可能是因為太平間和她一身紅衣外加詭異的舉動吧,我非常的害怕這個女人。雖然看外型上應該是一個很弱的女人,可是她帶給我的是一種我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恐懼。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咣當!”一聲,這聲音非常的清晰,我整個人都炸了起來。
這他嗎的是什麼聲音?我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除了我之外這裏沒有一個站起來的,這聲音是從什麼地方過來的。
隻是瞬間我身上的冷汗就滲了出來,病號服幾乎都要被我的汗水浸透了,濕漉漉的非常的難受。
我屏住呼吸仔細的聽著周圍的聲音。
可是我的大腦現在處於一種我根本無法控製的微妙感覺,我甚至都無法控製住我不去想別的東西。
我盡量平緩我的呼吸的,讓自己快速的冷靜下來,接著我閉上了雙眼。
現在我除了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根本聽不到任和的東西。據說盲人有比常人好上很多倍的聽力,果然閉上了眼睛我的聽力的這個時候有了非一般的進展。
整個空間非常的安靜,我心說難道是我聽錯了?於是在我剛想要睜開雙眼的時候,我聽到了一聲非常輕微的指甲劃金屬的聲音。
那聲音並不大,但是非常的刺耳,對於我來說已經不亞於打雷了,我急忙睜開了眼睛,那股讓我忌憚的恐懼感不見了。
這是?我猛然的打開門,那女人居然不見了!
剛才的聲音到底是什麼?我扭過頭看著太平間,裏頭跟我剛進來的時候一模一樣並沒有什麼異變。
難道說我已經開始出現幻覺了?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在嚇唬自己玩?
說不定還真的是這樣,進過古墓之後我感覺我就開始變得神神叨叨的了,如果是精神狀態不是很好的我自己嚇唬自己還真不是沒有可能。
我無奈的搖搖頭,算了,不管是什麼我可真的不想再來這個地方了,那個家夥也走了我不如趁著這個機會趕緊回去躺著養病比較好。
可是當我走到原本是電梯的地方的時候,發現原本的地方居然變成了一堵牆壁!
這絕對不可能!我明明就是從這個地方下的電梯,我非常清楚,剛出門的時候就可以看到一個緊急出口的牌子,就在……
我一回頭的時候連我自己都蒙住了,這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