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非常懼怕打針的人,倒不是這有多麼的疼,對於我來說不過是跟被蚊子叮了口一樣,沒有任何的感覺。可是我的血管非常的清晰,就好像是專門給實習生留的一樣,所以從小到大我的針基本都是實習生給我打的。
實習生打完針友好的跟我揮了揮手。
“怎麼樣?我打針的技術有沒有進步?”
“你是比昨天戴眼鏡的那個要強點!”我嘶著說道,其實非常的疼,不過今天的這個比昨天的顏值高很多。
“謝謝,明天還是我!”
聽完這句話之後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二哥和傻大個從外麵進來,看到我呲牙咧嘴的樣子非常的無奈。
“我真是不明白了,你一個大老爺們紮個針就能疼成這樣?”二哥拍著我的肩膀。
“你不明白我真正的痛苦!”我苦笑道,二哥拍拍我的肩膀表示同情。
“哥們,我今天來是告訴你一個壞消息的!”他麵色凝重,看上去非常的沉悶。
“怎麼了?你買彩票又沒有中獎?這不是很平常的事情麼?”
“不,不是彩票,是小風!”
“凜風?”我看著他,非常的不理解,然後我看了看傻大個後者一攤手表示並不知情。
“他怎麼了?出事了?”我問道。
“不不不,他,他……”二哥做出非常委屈的樣子,幾乎都要哭了。
“臥槽,你個胖子,你別他媽的給我哭喪,我剛進醫院大門就聽見你在哪給我哼哼唧唧的,我又不是死了!”說著,一個纖瘦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凜風非常的帥氣,美中不足的是身高不是非常的高,大概能有一米七五左右,跟我這一米八多的大個不是一個等級的。
他穿了一件非常朋克的衣服,看上去像是來開演唱會的,雖然我看不清楚,可是我能感覺到,走廊裏的女人都在看著他。
“行了,還不進來?你是門牌麼?”傻大個不滿的抱怨了一句,凜風聳聳肩走了進來。
他比我上次看到的更加纖瘦而且好像黑了一點,仔細一看非常的滄桑。
“你這麼長時間都經曆過什麼?難道被偷渡到非洲當苦力了?”
“最近太辛苦了!”沒想到麵對我的嘲諷他並沒有說太多,隻是淡淡的來了這麼一句。
他透過窗簾的縫隙看了看窗外,然後走過去拉開了窗簾。
“別提了,我這幾天在沙漠差點都沒回來!”陽光照進了屋子裏,似乎帶回了凜風的話。
“沙漠?”我們仨個不約而同的問道。
“一個國外的隊伍,在沙漠裏發現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文明,上麵的文字他們不明白,這不就把我叫去了麼?”他的語氣有些小得意。
凜風非常的得意,不知道這次他出去做的是怎樣的任務。
“行啊,你這專家級別的人物就別在這鄙視我們這些吃幹飯的人了,你給看看這都是什麼東西。”傻大個嘲諷的打趣道,順便把那張紙遞了過去。凜風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小脾氣,可是還是把抱怨咽了下去。
他快速的掃過了上頭那些我們根本就看不懂的文字,才看了幾行,他的臉就發生了詭異的變化。
我發誓,如果現在把他的表情錄下來的話,那絕對是一部非常精彩的默劇。
大概全部看完的時候他才長舒了一口氣,好像那上頭寫的不是什麼文字,而是某種未知的詛咒或者是文字炸彈一般。
二哥看他看完了,急忙問道:“上麵寫的是什麼?”看他的樣子應該已經胸有成足了,我們幾個急忙湊了過去。
凜風似乎是怕我們看到他的秘密一般的把張紙猛然的的收了起來,對於他這樣的舉動我們非常的費解。
“哎,你這是幹嘛,我們又看不懂這上頭寫的是什麼,難不成是你的*?”二哥看著他這樣的舉動打趣兒道。
後者似乎在的二哥提醒下想到了這個關鍵問題,他的身體舒緩了一下,可以看到非常明顯的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