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傻大個歎了口氣,估計應該是得知了我根本無法理解這件事情,所以打算對我解釋道。
“我們是所知道的那些髒東西都是怕光的對吧?”她問我道,我點了點頭,然後靜靜的聽她說下去。“扶桑神木的嫩芽長在樹的最頂端,終日受到陽光的找照射,而且每當下雨或者是光線不足的時候,嫩芽下麵的兩片葉子會包住這個嫩芽不受到暗光。這樣的嫩芽屬於及陽性,所以是很多髒東西的克星。等到這個嫩芽的顏色變成透明的時候就可以摘下來了。”
我點了點頭,不過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上次我們在那個古墓中發現了扶桑神木的記載,上麵正好就記錄了這樣的一部分。”傻大個回答我道:“可是根據記載這嫩芽似乎還有一根,因為萬物都是陰陽相克的,所以應該還會有一根屬陰的。”
我們談話的過程中,那紅衣女子已經被燃燒的幹幹淨淨,走廊中傳來了一陣微風,暖暖的感覺很舒服。
“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這東西是儡?”我問道,傻大個瞪大了眼睛點了點頭,似乎是不敢相信這是從我嘴裏說出的話來。
“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太緊張了沒有認出來,這幾天我回憶了一下我舅舅的筆記才想起來這東西我看過。”
“你看過?”
我點點頭,然後說道:“不過我並沒有看到過會動的,這種東西很常見,你應該也看到過。”
這種東西跟我們在辦白事兒的時候看到的紙紮差不多,但是並不一樣。
我們辦白事兒用的紙紮最後都是要用來燒給過世的人表示尊敬,但是這種儡並不同。它們比普通的紙紮多了一些不能說的成分,通常是用於特殊的用途。比如說這個風門局中的這種儡就起到了一種看護的作用。而且加料之後的儡往往都不會輕易的被幹掉,相比於粽子來說,用儡起到這種防護的作用不但簡單而且效果也很高。
但是這種東西的弊端就是非常的怕火,畢竟是用紙來做的,但是火隻能起到一個束縛的作用,並不能起到一個暫時消滅的目的,所以殘和傻大個最後都給這東西補了一刀。
“事不宜遲,我們得快些找到二哥他們!”傻大個把刀扔到了地上,這時候我看到這原本非常鋒利的刀現在幾乎跟一把廢鐵無異,上頭有一些非常粗大的空洞,好像被某種酸腐蝕殆盡一般。。
因為那個圖紙並不在我們身上,所以我們隻能憑借自己的本能去走。這裏漆黑一片,這樣盲目的走動非常的危險,不過就算是那地圖在我們的手上,我們兩個也根本看不懂那個東西。
我和傻大個推開了太平間的門映入我們眼簾的是久未見過的墓道。要不是二哥和凜風還沒有下落,我們兩個差點激動地跳了起來。雖然我對盜洞沒有什麼感情,可是已經來來去去了這麼多次了,多少也是有些熟悉感的,何況我還經曆過了儡,對於這中地方當然會有好一點的感覺。
“對了!”走著走著我突然想起了傻大個朝著刀上撒的東西:“你往刀上到底放了什麼東西?”
“沒什麼,家傳秘方而已,你不用知道太多的!”
我還想問下去,可是她都這麼說了,我隻能作罷。
這裏的墓道比我之前遇到的都要正常的多,起碼還是電視上報道的那個大小,我現在開始懷疑古墓的正常規格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了。
這墓道非常的短,看著地方基本跟一個普通的墓葬沒有什麼區別,可是墓主為什麼要耗費那麼大的力氣去搞一個風門局呢?
我真想著呢,傻大個在前麵招呼我過去,她似乎有設麼發現,我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等我走近一看,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那是一間耳室,裏頭雜七雜八的放著一些生活用品,各種陶罐和麻繩之類的東西還有一些我根本沒有見過的器皿。
傻大個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所謂賊不走空說的可能就是這個道理,這裏明明就沒有什麼值得看的東西。
身為一個局外人我都知道什麼東西是值得拿的什麼東西根本沒用。比如說那造型奇怪的器皿,我從未在市麵上看到類似的東西,拿出去了沒人認也是廢品。
“莫雲,你過來!”突然傻大個拿起了一個器皿朝我喊道,我雖然不情願可是還是彎腰進入了耳室。
傻大個把手裏的東西遞給我:“你看看,這上頭的東西是不是非常的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