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居然被這種不吉利的東西給救了,不過你還真的是善於應對這種可怕的東西!”傻大個笑著說道。“不管是這個東西還是那個女人。”
聽她這麼說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傻大個以為我生氣了,立馬恢複了一本正經的樣子。但是她似乎誤解了我的意思,讓我停下手的並不是她說的話,而是一塊石碑。
這塊石碑孤零零的杵在房間的中央,好像無名的吊唁一般,讓人感覺到不寒而栗。而且這塊石碑看上去和我在秦嶺看到的非常的相似,莫不是這個地方和那個地方大概是一個意思的?
我摸了摸我脖子上的墜子,非常的冷並麼有任何的感覺。上次我聽保利說這個墜子裏藏匿的是古墓的地圖,可是我和傻大個根本就沒有辦法讀懂這上頭的玄機,所以我無法確定這個古墓我們是否應該來。
“對了,你們為什麼要進來,這裏頭有你們想要的什麼東西麼?”我側著身子問道,傻大個楞了一下,仿佛我提出的是多麼無聊的問題一般。
“我們?古墓裏的東西多了,我們想要的東西也多了,並不僅僅是那個秘密。畢竟,我們也得生活下去!”傻大個平靜的回答了我的這個問題,我想了想她說的也在理,畢竟人不能為了一個秘密活下去,而且這個秘密也根本就不夠支撐一個人活下去。
我走近那塊石碑,它給我的感覺非常的陌生。這一點非常的奇怪,我明明就看過類似的東西,可是這東西給了我一種非常明顯的陌生感。難道殘當初跟我的感覺也是一樣的不成。
傻大個走到我的身邊小心的蹲下了身子,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著石碑,似乎在尋找什麼。
她的手移動的方向非常的有規律性,仿佛她可以看到這石碑的紋理一般,我靜靜的看著她的奇怪的舉動,莫非關於這個石碑她知道些什麼?
“你,是不是?”
我的話還沒等說完,傻大個騰地站了起來,好像我根本就不存在一樣,她徑直的走到了牆邊,平靜的看著牆麵。
“有什麼發現麼?”我追上去問道,可是她並沒有回答我,就像是當初的殘一樣,難不成這個石碑有一種可以讓人變得高冷的特異功能?
我鄙夷的看著那塊石碑,感覺它更加的詭異和神秘了,看起來如果哪天我想要改變一下我的屬性的話,這石碑應該是絕佳的選擇。
“死了!”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傻大個悠悠的來了這麼一句話,死了?什麼死了?二哥?
“你說誰死了?”我試探性的問道,奇怪的是傻大個的臉非常的平靜,看不出任何的波動。她非常的木訥,宛若被殘附體了一般。
“喂,你沒事兒吧,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我伸出手在她的麵前晃了晃,但是她並沒有任何的反應,臥槽,該不會那個東西真的有可以改變屬性的能力吧,這個設定非常的作弊啊,坑爹啊這不是麼?
傻大個依舊木木的站著,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她的嘴一張一合好像想要說什麼一般,但是遲遲沒有發出聲音,莫非她看到了什麼讓她崩潰的事情了?
我鄙夷的退回到了石碑的前麵看著上頭,可是出了我自己的影子我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莫非這東西隻對女人有效果,哥的王霸之氣已經徹底的震懾住這東西了?難道我這麼牛比麼?我這樣自戀著,然後發現我麵前的景色開始變化起來。
那石碑仿佛被什麼東西蒙起來了一樣,灰蒙蒙的看不到任何的東西,接著它開始變得更加的清晰,仿佛是去除了霧氣的顯示器一樣。而那上麵不再僅僅映射出我的影子,而是別的東西。
我隱隱約約的看到了一個小嬰兒,他身上批了一件非常破舊的衣服,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這東西非常像是一塊破布。周圍的景色也不是屋子或者是嬰兒房一類的地方,而是非常恐怖的荒野。
我平靜地看著這個孩子,這小家夥看上去非常的讓人舒服,莫非這孩子是我不成麼?這裏出現的是我的事跡?
這未畢也太神奇了,上次的情況非常的緊迫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仔細觀察那個石碑,而現在老天給了我第二次機會讓我更加詳細的觀看這個石碑,是不是讓我找到什麼我應該知道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