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清塵派居灶君裏氣氛就不對。
伊湄拿著斧頭,自顧自往自己所屬的柴垛旁走,不予理會,還不忘嘴裏哼著小曲。
“我愛美少年啊,美少年也愛我,我全娶回家啊,一娶是一雙,一壓還是倆呀,咿咿噢咿呀……”
路上派裏的同門聽到這等粗俗的淫詞豔曲之時,紛紛加快了步伐。
更有甚者以她為反麵教材。
“師弟,看到了嗎,這種人是千萬不能學的。”一位師姐現場給師弟上思想教育課。
走到柴垛旁,伊湄將斧頭在手裏瀟灑的轉了兩轉,接著一斧頭就衝著粗大的圓木樁砍了下去,圓木樁卻巍然不動。
旁邊稀疏有幾個弟子,看後紛紛笑了。
伊湄也笑了,但她剛笑完,圓木樁突然崩裂,分散成無數個筷子粗的小木棍。
一陣此起彼伏的吸氣聲開始響起,剛才笑的幾個弟子全都收了嬉笑之色,各自幹各自的事去了。
伊湄扭頭繼續劈,這些小雜碎,不分分鍾切腹自殺活著幹嘛,她平生最討厭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了。
不一會,古月就來了,分給他的那些柴火已經被他劈了大半,看他已經開始起繭子的手就知道得有多辛苦。
“湄姐姐,你回來了。”古月有點驚奇,同時也準備著開始劈柴。
“嗯,總得幹完這點公事,要不要我幫忙。”一斧頭劈了之後她感到這樣太慢了,擰了擰眉就將圓木樁一溜兒排開。
古月看著她,嘴裏拒絕卻注意她的動作,總感覺,她不太像那種能認真劈每個木樁的人呐。
排好木樁的伊湄將斧頭舉起來,灌注了雷電之力在手上,周圍發出滋滋的聲響,甚是驚人。
低低的發出一聲低吼,她手裏的斧頭也就劈了出去,說時遲那時快,斧頭劃出的一道彎曲的藍光,將一排二十多個木樁全給劈成了大小差不多的木塊。
古月在一旁不由得露出讚許的目光,這才僅僅幾天的時間,她竟然已經變得這樣強了。
隻是,伊湄還沒來得及將自己炫耀一番,就聽到身後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來。
“伊師妹,劈柴可不能偷懶。”
是子庭。
這人,她可沒什麼好印象,賊眉鼠眼的家夥,不過修為卻是練氣七層,在這居灶君算得上值得一戰的高手。
“原來是子庭師兄啊,師妹我隻要將柴火劈好了不就行了,需要固定方法技能麼?”她總算明白古月怎麼會一直有板有眼的劈柴,看來是被折磨的。
“哼,來我的地盤,自然得聽我的,難道師妹想惹事不成?”子庭將粗短的手背在身後,胖胖的身體立在那裏,釋放出一股威壓。
伊湄一跺腳,立即放出自己的真氣,同時嘴裏也不饒人,“師妹最近皮癢癢了,的確很想找點事做……”
兩個人的真氣在不知不覺中進行了一場較量。
不一會,子庭收了勢轉過身去,剛才兩個人暗中較量卻以他勝出,隻要他再加把勁完全可以將她按到地底下去。
“行啊,師妹,不妨咱們到後山處試一試吧,到時候可別怪師兄不給麵子……”子庭陰森的聲音再次響起。
伊湄可不讓他在嘴巴上討好,剛才她故意在威壓上低他一籌,不過就是為了降低他的警惕。
“好啊,師兄,你可別趴在我腳上喊我叫姑奶奶,到時候被別的同門看到了,還以為師妹我以大欺小呢。”嘴巴是一把利器,每次和別人團夥打架,都是她先氣一氣對方,挫傷對方的勢力,這招屢試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