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祭齋的指點,伊湄沒過兩天就通過了第一關,過關的那一刻,她留下了兩行激動的淚,不幸的是她還沒興奮了幾秒鍾,就被第二關突如其來的火球砸中!
特麼,第二關要不要這麼火爆,她明明還沒有準備好啊……
通過第一關,她用了半個多月的時間,這驚呆了初蝶,但她也不想多解釋。
現在劍碑上的第一名已經不是祭齋了,他重新申請了簽子,刷掉了原來的記錄,但他每一天都在驚人的往前闖,基本上一兩天就過一道門,讓所有人都忍不住咋舌。
很多人都圍在劍碑前看排名,年關將近,又到了一年發獎勵的時候了,大家都想年前衝一衝,也隻有首席大師兄這等變態才重新開始,但是大家也不意外,今年的冠軍依然是祭齋。
在絕塵宮,伊湄也見到了許多熟人,很多都是和她參加同一屆內門弟子大會的人,例如莞爾提燈,她依然是空穀幽蘭般的美,每次見到她,伊湄都和她打招呼,得到的一直是她淡淡的回應,她身旁的女伴鬱彩兒每次都會衝她揚起頭,用鼻孔對著她,她當然明白是因為當初兩個人的那場戰鬥,說實話,她也覺得斑馬的出場碉堡了,碾壓全場的氣勢啊。
但是,不管怎麼說,她也是贏了,這件事情她也問過師尊,問師尊會不會有很多人說她的那場比試很水,但師尊就是師尊,他當初是那麼淡然給她解答:不管是什麼比試,目的就是贏了,連命都保不住的人,哪有資本來評判是非。
她被這句話一噎,原來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道理。
鬱彩兒是莞爾提燈的丫頭,這樣的態度她不矯正,或許是因為她不喜這種事情,也或者說,她對於自己贏了她的這件事情,同樣不滿。
“提燈師妹,今天好漂亮啊。”這不,想曹操曹操到,又遇到了。
“哼,小姐我們趕緊去領符紙。”鬱彩兒像看到蒼蠅一般扶著莞爾提燈就要走。
“住手。”莞爾提燈訓斥了她,轉身才道:“師姐好。”莞爾提燈嫩白的臉上露出溫文爾雅的笑容,看美人笑是一種享受。
女人第六感從來很敏感,和她交手的時候,她就察覺到她是個城府很深的人,她給人楚楚可憐的模樣,卻心思縝密,難以讓人捉摸,若不是有斑馬幫助,別說贏了,她應該被扒了層皮才對,而且,她能感到,當初比試時她並未使出全部力量,還有保留的女人最可怕。
不過,她沒打算和她過不去,畢竟這是和師尊有奸情的女人,保不正哪天就成她師娘了。
“噯?兩位師妹好啊,哦,不對,這個應該師姐,前幾天我回去問老頭子,才知道你是右護法的真傳,上次真是唐突了,哈哈,這幾年在外麵遊曆慣了,喊姑娘習慣了,抱歉啊,祭齋應該叫一聲師姐才是,師姐~”
兩人正在寒暄,祭齋不知從哪個門裏出來了,笑盈盈的看著兩人,看起來,他又過了一道門。
伊湄聽了忍不住汗顏,“不用了,大師兄,你是首席弟子,當然不用這麼叫我,都是虛禮……”
“就是,我們都是小輩,大師兄不要這樣說。”鬱彩兒一看到祭齋,臉色立即變了,一臉春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