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看看婁償的審理吧,畢竟是他的從小到大的侍童,或許,會比較有趣。”景行對著還一副沉思的伊湄輕輕道。
好久,她才道:“好。”
“吃早飯了嗎?”景行又問。
“沒。”她沒有吃早飯的習慣。
“先到我房間吃點東西,往後我給你準備就好了。”景行說著,熟練的牽著她的手往自己房間走去。
伊湄默然,這就是有男朋友的好處麼……真是有點不適應哈,還不錯……
阿福的審理果然比較精彩,大堂之上,隻有他們幾個所謂的捕快還有另外幾個和阿福相同的小廝在場。
婁償看到這份文案的時候,沉默良久。
幾人都能理解,自己身邊陪了幾十年的小廝竟然是個掩藏的武術高手,還是個殺人犯,於情於理都是不合,裁決起來甚是為難。
終於,他抬起了頭,眼神複雜的看著跪在大堂中間的人,緩緩道:“阿福……這一切真的都是你做的嗎?”
阿福趕忙伏倒在地,聲音顫抖。
“大人,證據在前,小人也不敢說謊,是……小人做的。”
婁償盯著他,沒有眨眼,聲音依然緩慢,“那你做這一切的動機到底為何。”
“小人……一時迷了心竅。”
“是麼……”問到這裏,婁償竟然不再繼續了,而是看著桌子上的文案。
一時間,大堂之中竟然再無聲響,十分詭異。
在他身邊的阿南忍不住上前提醒,才讓他恍然醒悟。
“既然證據確鑿,我也沒有什麼話可說,暫時,先收押吧。”
事情進展很順利,四件案子已經解決了兩件,但兩件都讓伊湄感覺怪怪的。
出了大堂,伊湄忍不住疑惑道:“為何婁償這般猶豫不決,又像是痛苦,感覺不單單是因為阿福是凶手的原因呢。”
“誰知道呐,反正總算解決了,不用再去那死女人那裏幹活了。”杜懷瑾雙手抱著頭,一副輕鬆的模樣。
樂逸明怪異的輕笑,道:“或許是兩人感情好吧。”
“兩個男人還有什麼感情好不好的,就看我們倆,你就算殺了人進去了,我也……”說到這裏,杜懷瑾突然不說話了。
樂逸明好笑的追問,“你會怎麼樣?”
“當然是破了天牢也會把你救出來啊,咱倆誰跟誰啊,從小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還有什麼說的。”
杜懷瑾和樂逸明對視一眼,兄弟之情流露其中。
“你倆真是,秀恩愛也別在大庭廣眾之下啊。”知道他倆感情好,伊湄忍不住調笑。
“行了,哪有伊姐會秀啊,腰帶都不用自己係的。”作為見證人,樂逸明說完,就推搡著杜懷瑾跑開了。
直到很遠之後,杜懷瑾突然拉住了跑的飛快的樂逸明,表情十分嚴肅。
“哎?你這是怎麼了?”樂逸明不解。
“你說,你看到景行那小子給伊姐係腰帶?”他的表情很古怪。
“是啊怎麼了?”樂逸明還是鬧不清楚。
“沒什麼。”杜懷瑾大步向前走,但顯得悶悶不樂。
樂逸明和他畢竟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立即明白了他的心思,便嚴肅上前。
“懷瑾,你可不要動了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