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們將他送到這裏,全都用袖子掩著臉笑著跑了。
不用說明,景行也知道這些人笑的意義。
想到這裏,他不禁臉上一紅。
推開門,他一瞬間像是失明了一般,到處都是紅色。
人呢?
他的新婚妻子呢?
四處看了看,也沒看到影,心裏不由得急躁起來。
“湄兒?”
“你可回來了。”聲音是從裏麵的房間傳出來的。
景行又開始緊張起來,又覺得口幹舌燥,剛才喝了太多酒,卻不解渴。
不知道該不該進去,在外麵徘徊了幾圈,也沒找到水在哪裏。
裏麵的伊湄等煩了,她維持這個動作這麼久了,怎麼丫的還不給她進來!
“夫君~你在做什麼,為什麼不來看看我,我一個人好怕。”屁,她能害怕?滑天下之大稽!
景行卻非常受用,男人大抵都不能太抵抗自己喜歡的女子撒嬌,立即沒轍。
腳下很順的拐了方向,向裏間而來。
掀開簾子,他一眼望過去,竟然立即有了反應。
床上的人現在露著大半的肌膚,隻由一片紅嫁衣散落在身上,白皙的肌膚在一片紅白的亮眼,這還不夠,此時,伊湄正做著挑逗的姿勢望著他,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見到他立即笑開了花。
“夫君,人家漂亮嗎?”她這三天當然沒閑著,起碼在女羅那裏學了不少好東西,基本上女王內經裏麵的房中術都讓她看了個遍,這裏是女人的天下,房中術對付的也是男子,噬人心骨的手段。
景行進也不是出也不是,索性就在原地站著,眼睛也不知道看哪,縱然前麵有幾次情動,但每次見她大膽的模樣,總會讓他羞愧。
看著自己的鞋尖,他喃喃道:“湄兒,你、你怎麼自己掀了蓋頭。”
“這不是為你省了麼,今晚可是洞房花燭夜,你也是還不從了我,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沒聽過春宵一刻值千金麼,我自個摘了,省得你動手了,好了,你快點撲倒我吧,我等的黃花菜都涼了。”她自顧自說著,維持著僵硬誘人的動作。
此時,她的眼睛是泛著綠光的。
景行依然不能太適應,腦子總是不停的回放剛才初看到的那一幕,這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人來說,已經足夠了……
“我、我……”頭一次,一向能說會道的景君侯也沒詞了。
那方伊湄卻等的不耐煩了,一把掀起蓋著的紅嫁衣,就這麼赤條條的下去,在他寫滿了驚訝的眼神中,無比剽悍的拽了他的衣領,一路拖到了床上,接著推倒,壓上去,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
而此時,景行的臉紅的可以滴血了。
他還是第一次見過這般剽悍的女子,這這這……
沒給他說任何話的機會,伊湄抱了他的頭就胡亂的親了上去。
景行躲閃,卻因為喝了酒全身發軟,一時間竟然比不過,好不容易分開了,慌張道:“我、我還沒有沐浴呢……”
伊湄抬頭俯視他,“子彈都上膛了,你丫跟我說你沒帶槍套!耍我呢!”
景行反應了一會,明白了她的葷段子,臉紅脖子粗的看著她,感到了她不軌的動作。
“所以呢,你現在就隻管乖乖的跟我躺著,小爺我會好好對待你的,咩哈哈哈……”伊湄奸笑著,再次對身下的嫩草摧殘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