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湄被吻的七葷八素,身子也越來越軟,隻能全靠著景行的支撐,本來滿腦子的疑惑與憤怒,現在全都化成了一團亂麻。
直到他放開她,笑著看她沒有焦距的眸子,手指穿插在她的指縫中,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腰上握住,膝蓋抵住她的腿,和她近距離相貼。
終於得到了空氣,伊湄大口喘了兩口氣,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指,卻發現根本無力,腦子也回過路來,氣憤的看著他,“你怎麼來了?你瘋了啊!”
景行沒有回答她,隻是眼神濃鬱的看著她的眼睛,又緩緩下降,停留在她水亮的唇上,喉嚨上下滑動了一下,又靠了上去。
伊湄差點沒氣暈過去,可惜又沒有什麼力氣來抗拒他。
怒極反笑,不就是親吻嗎,看誰咬的過誰啊!
兩人一時間像是幹柴遇上烈火,最終的結果便是兩敗俱傷。
景行好笑的放開她,將鼻子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聲音喑啞,“你怎麼咬人。”
伊湄翻翻白眼,“靠!到底誰先開始的!”
景行無奈的搖搖頭,徹底鬆開了她,轉過身去了桌邊,同時道:“過來。”
伊湄突然被放開,腿有點無力,差點坐到地上,但幸好手反撐在門上沒滑下去。
“不!我拒絕,我要告你家庭暴力!”伊湄態度十分堅定。
“我隻能待今晚,明天我就要走。”景行沒有看她,獨自一個人開始斟茶。
“去幹嘛?”伊湄問道,隨後又想起一些事情,鄙夷道:“是不是不能說?”
景行倒是沒在意,反而淡笑一句,“你難道準備交換秘密了?”
伊湄一噎,沒話說了,她那些破事實在是不好說。
景行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你不用擔心跟你一塊來的兩個人會回來了,有人已經處理幹淨。”
“是誰?”
“但你明早也必須離開這裏。”景行說到這裏停滯了一下,將視線移向了窗外,“跟著盧子期,他已是金丹,能護你。”
“嗯?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盧子期已經結丹了?他突然離開就是為了結丹?”伊湄一大串疑惑。
“你遇到的那些,正是有了邪神的邪物,非至純至陽之氣不能完全消滅他們,而他們卻隻需要有一分的存在,便能繼續生存,並逐漸吸附修真者的元神更加壯大。”
“這麼邪乎!”伊湄今天連續被兩個人說這個問題的可怕性,真的開始重視這個問題了,“他們是怎麼出現的?”
“現在還不好說,總之,你要快點離開這裏,隻有出雲穀和姑蘇海岸線出現過這個,其餘地方暫時都是安全的。”
伊湄正要繼續問,門卻被推開了,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一個手裏拿著一串糖葫蘆的粉雕玉琢的小娃,他看到房間中的男人之後也有點驚訝,但接下來就笑眯眯的跑過去,是的,在伊湄的眼神之下,明晃晃的就這麼晃了過去,在快要跑到景行身邊時突然喊道:“爹爹,給我買好吃的!”
一時間,房間中鴉雀無聲。
伊湄的小心髒也是狠狠的一抖,這斑馬,絕逼是欠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