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湄從房間裏出來,皺眉想了一會,景行既然有心要囚固她,自然不會隻有這些人手,恐怕會有支援,她現在的能力太弱,無法抵抗……
眼睛瞥到倒在地上的晏墨,她敏銳的察覺到他微動的手指,“王姣,他還沒完全暈過去。”
王姣一聽,不相信的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自己的手,失望道:“怎麼會……我這可是獨門絕技,天下除了我一個人沒有第二個人能解才是……”
在她一個人嘀咕的時候,晏墨睜開了眼睛,一看到伊湄,瞬間清醒了。
他艱難的扶著旁邊的柱子試圖站起來,卻最終枉然,隻能痛心疾首的望著她:“夫人,君侯不準您出這個房間,若是您有什麼需要,可以跟屬下說。”
她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他走了?”
晏墨微愣,很快反應過來,“是,君侯今早就出發了,中州出了一些事情,並命令屬下在這裏看守夫人,在君侯未回來之前不準夫人離開。”
“是麼……可是,他囚不了我的,我有事,必須要出去一趟,王姣?”她扭頭喚道。
王姣明白,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晏墨那張十分禁欲嚴肅的臉,一圈打了過去,成功讓他暈了過去。
“現在我們?”
“你先回去集結眾位姐妹,過兩天我自然會去找你,另外,讓七郎好好招待那幾位競技賽的勝出者。”
“這個沒問題。”
之後,便是伊湄和慕羽的秘密相會,慕羽雖然口頭上答應了,回來才覺得十分不妥,隻能先靜觀其變。
空間中。
秋澤木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了坐在床邊女子,這麼多年不見,她已然沒了當年的少女氣息,不知道她是否還記得他這個夫了……
“你醒了。”她是被他的眼神打斷思緒的,轉向他,眼中淡然無波。
“是……這麼多天,謝謝阿淘照顧了,往後就不必麻煩了,我自己能行。”他有些羞澀的看了一眼身上的被,還有……他隻著了裏衣的身體。
“伊湄。”
“什麼?”
“叫我伊湄,那個名字,我從來沒有承認過。”
秋澤木的眼睛中本來積累的一點笑意,慢慢消失不見了。
“我不承認這個名字,但我卻會肩負起端木家族的這份責任,畢竟是我的親生父母。”她站起身。
“而且,當年的那場婚姻,也不在我的打算之中,忘了告訴你,你之前見到的那個男人,就是我現在的夫婿,我很愛他,但是,現在不得不離開他。”
秋澤木聽聞,全身震了一震,但低頭苦澀想到:罷了,反正他的命都屬於端木家了,隻要能找到家主保護家主,他這條命如何都算值了,隻是……阿淘不喜歡他罷了。
“好。”許久,他說了一個好字。
伊湄還是有些不忍心,轉過頭,對他禮貌笑了笑,“你算是半個端木家的人了,想來你對端木家感激至深,而我也是端木家的人,這樣算來,我們也是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