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樣?”大玄君一出來,景行頗有幾分緊張的上前。
大玄君已經多少年沒有見過他這等有生氣的模樣,故而摸了摸胡子,歎了口氣。
“怎麼……”景行的眼睛縮了縮。
大玄君抬頭,回想起剛才兩人的對話。
他本是一直在給她號脈,以他的醫術,是不可能察覺不到她的腦子是否出問題或者失憶之類的,好幾次抬頭他看著她的眼睛,如何也不覺得有問題。
這樣小半個時辰之後,大玄君狐疑的再次看向伊湄,她也正在望著他,不過這眼神可不是剛才的無辜了,而是一種狡黠。
“大玄君可有給吾診斷出什麼毛病?”她用了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
大玄君的眼睛一下子睜大,手一哆嗦,趕忙拿開了,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你是……裝的!”
“大玄君說這話可不地道啊。”
“仙君如何這般隱藏,你可知君侯他……”
“吾知道,隻是這其中的緣由有些複雜罷了。”她打斷他。
“既然這樣,那我必然不會說的。”
“那就好。”
再次回到現實,大玄君又歎息一口,這兩個人,竟然比起他那個又悶又冷的夫人還難搞,自求多福吧。
“夫人她……的確是腦子壞掉了。”大玄君咬咬牙,心想這可是你逼老夫說的!
“這樣……”景行笑笑,這也沒什麼。
“好了,謝謝大玄君,我先進去了。”說罷,他掀簾入屋。
看著床上正在玩床簾的紅衣女子,他甚是心疼走過去,從她身後攬住她,在她平坦的小腹前鬆鬆交疊。
“這床和當年我們在暗夜城的家是一樣的,你是不是很喜歡?”他在她耳邊喃喃自語。
丫的,你才喜歡床!她有那麼那啥嗎!
翻翻白眼,她放開床簾,盯著小腹上的手,哪能讓他隨隨便便占便宜啊。
掙紮兩下,索性他也由著她,愣愣的看著她從自己懷中逃走,跑到大床最裏麵的角落裏抱著枕頭,眼睛迷蒙的看著他,“王姣姐姐說,不能和男人靠的太近。”為了她往後能過上好日子,隻能先敗了敗王姣的名聲了。
景行一愣,王姣?
他溫和笑笑,提醒自己能讓失而複得就已經非常美好了,其餘的,什麼都可以。
他調低了聲音,“湄兒,過來,我是你夫君,夫妻之間是可以相互碰觸的。”
“我不叫湄兒!”她將頭埋在枕頭後麵。
“那你叫什麼?”
“舜華!”
“那我告訴你,舜華和湄兒是同一個名字,你懂麼?”
靠,真是很會騙小孩子,伊湄糾結了,若是她說不,又清醒的嫌疑,畢竟,以她現在的智商,是不可能明白這句話的。
好吧,她就賣傻一回,“舜華等於湄兒?”她擰眉,那模樣別提多糾結了,然後,她還不忘補了一句,“夫君是什麼,能吃嗎?”
景行將食指和中指放在眉間,輕笑兩聲,“怎麼會這麼說,不過,某一方麵來講,的確是可以吃的。”
看著他那麼一本正經的講黃段子,伊湄差點吐血,她都快忘了,這小子早就不是當年純潔的小模樣了,或者說,她挖掘了他的潛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