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結拜(1 / 3)

正式上課後,餘露給大家重新安排了下座位按照“前矮後高”的原則,我還是固定在倒數第3排沒變,“和尚”則在我的後麵,我前麵是林玫,嘿嘿!這點倒讓我非常的滿意!林玫的前麵是“小白”,這家夥估計也沒安什麼好心。後來餘露又根據“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的原則,把楊雪變成了我的同桌。

哈哈!這下可好了,全班的2位美女一時是在我身邊雲集,把我們班的男生嫉妒得那眼睛都能噴出火來,卻又無法可施,隻好哀歎自己命不如人!“和尚”的同桌是個身高和腰圍成等腰梯形的黑妞,而且頭上還挺可愛的紮了2條小辮子,特喜歡在和別人說話時,腦袋一搖一搖,那辮子也跟著搖來甩去的,總是給人一種她那辮子會隨時甩到你的臉上的錯覺!

所以一般來說她在和別人說話時往往總是讓人不由自主的把注意力放到她那辮子上而不知道她到底和你說了些什麼!這下倒好,“和尚”老是沒事找事的和我說話,以此來躲避黑妞的辮子的騷擾。

後來我知道了“和尚”的小把戲,所以他找我說話我都說“忙”等下再說,就不理他!搞得“和尚”是一上課就睡覺,一下課就趕緊到外麵的走廊美其名曰“吹吹風”。“小白”的同桌倒是沒“和尚”的這麼極品,但是“小白”的注意全部在身後的林玫這裏,沒事就轉過頭來,不是借這個就是借哪個的,其心是“昭然若揭”啊!

但是林玫好象不大愛搭理她,要借什麼都直接說沒有,搞的“小白”那臉經常拉不下來,一紅一白的看得我在後麵是想笑不好意思,不笑又憋的哪個叫難受!林玫倒是經常轉身過來和楊雪說話,有時,我也加入她們倆的話題,一起有說有笑的,把個“小白”羨慕的是在前麵直瞪眼。

這天下午放學後,我與“和尚”正要收拾東西走人,“先別急著走!晚上我請客!哥倆個不會不給我這個麵子吧?”這時“小白”走了過來伸手把我和“和尚攔住,望著我倆真誠的問道。“嘿!無事不等三寶殿!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這飯,可是有來由的吧?但是有便宜不占大逆不道!‘明知山有虎,我是偏向虎山行!’拚了!”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如竹筒倒豆般的就給“小白”來了一梭子!

“對!有便宜不占大逆不道!”“和尚”也在一邊跟著打趣。“小白”見我倆都答應,顯得挺高興的,一過來就摟住我倆的脖子,一邊往外走,一邊笑嘻嘻的說:“那就讓你倆今天占個夠!”出了學校,不取自行車,上了的士,“小白”對司機打了個響指,說道:“甲天下大酒店!”

“甲天下大酒店”是北環市名氣最大同時也是最好的一家四星級酒店。我和“和尚”相視一笑,同時說:“嘿!手筆不小啊!”等到了“甲天下”,剛跨進大廳,“小白”便對迎過來的領班揮了下手,說:“曼聯包廂!這是我下午打電話訂的,我叫張裕!叫服務員準備上菜!”說完變帶著我倆直奔曼聯。

進了包廂,剛坐下,服務員便上菜了,看來“小白”連菜都點好了,一來就可以吃了。“哥倆個!我嫌麻煩,所以菜沒等你們來看我就提前點了!你們看下看還需要點什麼嗎?”“小白”殷切的問著。我與“和尚”看了看服務員端上來的菜,還挺豐富的:有烤乳豬,有清蒸臘魚,有醉沙蟲,有紅燒帶子,還有一盤我最喜歡的大蝦……

我與“和尚”同時吞了下口水,一邊笑著說:“夠了!夠了!多了也吃不完!”“那麼喝點什麼?‘黃’的還是‘白’的?”“小白”接著問。“來‘黃’的吧!明天還要上課呢,‘白’的太燒腦子了!”我現在可不想喝“白”的。並不是我不能喝,而是不想喝。說起來我的酒齡起碼都有7年了!半斤“白”的我是輕鬆對付,我這酒量還是在部隊練出來的。

想我在軍分區時,有時“幹爹”叫我去吃飯,就讓我喝白酒。我推說我不會喝,被他一眼就給瞪回去了。接著就說,是男人就得抽煙喝酒,現在你還小,我是不讚成你抽煙,但是這酒得喝,還美其名曰“父債子償”!就這樣,我10歲那年就開始飲白酒了!陪“幹爹”嘛,喝上幾杯也沒什麼大不了!

最主要的是後來一連長和指導員喝酒也把我給捎上了,說是也讓我開開葷!我一推辭,一連長這個梗直的山東大漢便不幹了,臉紅脖子粗的就向我開炮,說我什麼“狗眼看人低!能陪師長喝,就不能陪他這個小連長喝!”“這是看不起他這個一連長,看不起一連!”“一連供你吃,供你住,還帶你訓練!最後是養了個白眼狼!”

我暈!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最可恨的還是指導員也在一邊幫腔,說什麼“小宇啊!你這個思想傾向可不好啊!可不能小小年紀就學會勢利了啊!”等等之類的話!我一看,這指導員還真不是蓋的,三句話不離本行,還給我做起思想工作來了!

到最後,這倆人是把我說得誠惶誠恐的,冷汗都出了一身!得了!先自罰三杯吧!然後來又是和一排長喝和一班長喝!所以以後再碰上這種局麵,我不敢也不再和他們羅嗦了要喝就喝吧,大不了醉了第二天不用出操,也難得輕鬆一天!

後來每逢個什麼節日之類的,我還得在家帶上別人送我爸的好酒,先陪“幹爹”喝,然後是和一連長和指導員,再然後是一排長和一班長,再然後還得和一班的所有人喝!沒辦法誰叫我是一連一排一班的呢!

往往在那天我是頻繁的出入廁所,幹什麼去,摳喉嚨去了!要不你以為我這個年紀真的能做酒神了啊!所以我是喝怕了,得了“恐喝症”,能不喝我絕對的是不喝!啤酒嘛,那倒是無所謂,我從來都是把它當飲料喝的!“小白”把服務員叫過來說了幾句,接著那服務員就上了一打“漓泉”。

“小白”一邊給我倆滿上,一邊說:“今天是不醉不歸啊!”說完,舉起杯子,對著我倆示意了一下,我與“和尚”也舉起杯子站了起來。“為我們的有緣相識!幹了!”“小白”說完頭一仰,便喝了個幹淨,我與“和尚”也毫不含糊一甩脖子,那杯子便見了底。“

小白”又拿起酒瓶想滿上,我手一伸,攔住了他,嚴肅的看著他問:“小白,今天你請我們來,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吧!現在說了吧,免得大家心裏喝得不痛快!”“對!有事就直接說!可別婆婆媽媽的!黨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和尚”說完,“嘿嘿!”一笑又抬起右手,挽起衣袖,手臂一彎,把他那大的有點變態的肱二頭肌鼓了鼓。那意思就是不說你小子就等著“鎖喉逼供”吧!“小白”倒不吃“和尚”那一套,把我手撥開,繼續把酒倒滿,舉起杯子這才說道:“要說也行!但是說之前我想先問一下兩位大哥是那一年出生的!我是86年9月的。”說完,便看看我又看看“和尚”等著我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