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那個王偉是做什麼的?您知道他的什麼秘密?還有他給您帶來什麼痛苦?”突然從我後邊傳出一個聲音追問道。我回頭看,是一個年輕人,二十幾歲的樣子,他什麼時候來的我不知道。
老太太沒有說話,默默地坐著,這個年輕人激動的追問道:“您快說啊!秘密是什麼啊?”
“既然是一個秘密,那麼就讓它永遠的封存下去吧!你們隻要知道有這麼一個秘密,保障了我當時的生活,沒有任何人找我的事就夠了”老太太說話的語氣加重,沒有說出那個秘密。
那個年輕人還是迫切的想知道那個秘密,我打斷了他的話說:“你要聽就坐下來,你不要再問了”
“有啥好聽的,明說賣故事,可是到了一個重點的地方又不肯說,沒啥意思,不聽也罷!”那個年輕人調頭說完後揚長而去。
“小夥,後麵的你還要聽嗎?聽我故事的人都想知道這個秘密,你也想知道?”老太太盯著我說道,語氣變得很暖,我想她希望我聽下去。
“那個秘密我也想知道,但是它卻能保障您的生活不受打擾,那麼特別重大,您不願說,那麼這個秘密跳過,接著後麵的說”我麵帶微笑的回答道。
“我還沒有遇到你這樣的聽眾,他們聽到這兒,非要我說出那個秘密,不說他們就不聽了,總說他們出錢買了這個故事,有理由知道這個秘密,我不說,他們就揚長而去,而我一分錢也沒有收到”老太太苦笑著說道。
“比起這個秘密,我更期待後麵的故事,我也會用心的聽您把這個故事說完,請繼續……”我對著老太太說道。
“我擔驚受怕兩個月,沒有人來找我,也沒有聽到關於王偉的任何消息,我慢慢的放下那顆懸著的心,可是很難從那個陰影中走出來,每天失魂落魄的。
一天,李雪和阿慧沒有回宿舍休息,其他姐妹也去上課去了,我一個人靜靜的在床上躺著,想到以前那個單純善良的自己,又想到現在肮髒與殘忍的自己,我的淚無聲的滑落。
我宿舍的一個姐妹張靜雨因為身體不好,夜裏經常失眠,她去醫院開了些安眠藥,我把她的安眠藥翻出來,不斷的用手把藥瓶緊握,淚嘩啦啦的落了一地。
我寫了一封給我父母的信,然後把半瓶藥倒進了嘴裏,靜靜的睡在床上,我不想再忍受這種痛苦,我想到了最好的解脫,希望能睡到天荒地老,永遠也不要醒來。
我以為我就這樣死了,精神上好像得到了解脫,可是心裏卻無比的難過,我開始害怕死亡,努力的試著睜開眼,可是感覺乏力,怎麼也睜不開眼睛。
那一刻我幻想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想著一家人快樂的曾經,我隻能在心裏默念:‘爸,媽!對不起!’
這時我才知道生命的可貴,害怕死亡,努力的要求自己醒來。
我宿舍的姐妹下課回來,自己忙自己的,沒有注意到我,直到張靜雨發現了她的藥瓶,打開一看,半瓶藥全沒了,她想到了我吃了她的藥,在加上這段時間我陷入心情的低穀,她想到了我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