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接著說:“阿慧帶著小心擺地攤,生意很好,其他賣東西的人看阿慧是一個新來的,和他們搶飯吃,心裏很不爽。
賣東西的那些人排擠阿慧,處處為難她,有時還弄壞了阿慧的貨,阿慧沒有說一句話,默默的做自己的生意。
有一天晚上,有一個男的沒有原因的踢了小心一腳,小心哭了起來,阿慧看到了這一切,那時阿慧就像吃了炸藥,什麼都不管不顧,和那個男的打了起來。
阿慧不發飆不會有事,可是觸及到她的底線,那將是火山爆發,後果嚴重。
阿慧手拿著一根鐵棒,眼神充滿了殺氣,讓人害怕,鐵棒用力的往那個男的身上打,那個男的想奪鐵棒,可是鐵棒落在他身上,頓時皮開肉綻,沒有奪鐵棒的機會。
那個男的選擇跑,阿慧沒有放過他,鐵棒跟上,將那個男的打倒在地,然後又打了幾棒,那男的在地上躺著不起,抱著傷痛直叫,頭部在流血,臉色蒼白,眼神充滿了恐懼。
其他賣東西的人看了這一切,避阿慧遠遠的,不敢靠近她,眼神裏充滿了害怕。
不一會兒,有人來了,他們對阿慧的事情做了解,我打車趕到,事情也調查得差不多了。
雙方都有錯,在那些人的權威下,阿慧付錢給那個男子治療,那個男子給小心道歉,也做相應的補償,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當我聽到那個男的沒有理由的踢了小心,火冒三丈,眼睛裏充滿了怒火,有一種要衝上去暴打那個人的衝動。
我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那個男的,阿慧讓我恢複了理智,小心就是我們的一切,這種事我很難容忍,我很遺憾,遺憾阿慧暴打那個男的時候我不在,不然我定讓他一個月下不了床。
我們總是小心翼翼的保護我們愛的人,不願讓他受傷,尤其是受到沒有理由的欺負時,心裏熄滅的火山口也會爆發。
這件事後,阿慧不在擺地攤,不願與那些人接觸,我們重新找了個地方,開起一個小商店。
開個小商店,可以安安心心的買東西,沒有人來找事,可是收入也減少了很多,每天下班我就過去。
一天下班後,我忙著趕到阿慧的小商店,路上遇到徐鴻,我倆結伴而行,那時我才知道阿慧開的商店在去徐鴻家的路途中。
從那一天起,徐鴻和我總是一起下班,他回家,我去阿慧開的商店,我們倆就能同行一段路程,在一起做同事十年,在我記憶中好像我們沒有認真的聊天過,隻知道有這個人,知道他的事。
徐鴻對我也一樣,知道有這個人,了解我的性格,可是沒有認真的接觸過我。
我和徐鴻從公司一起到阿慧的商店走了三個月,中間沒有間斷過,在這段路程中我們聊了很多,大到人生理想,找到雞毛蒜皮的小事,我們每次都聊得很開心,一路上沒有荒廢的時間。
當我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我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他,我知道這是愛情的信號,我想了想,對自己冷笑。
我已經是一個四十的人了,早以過了青春的懵懂期,更是經曆了人生大悲大喜的人,愛情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這時的我對愛情的渴望度為零,因為我已經不需要了,我能理智的對待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