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說:“我和徐鴻的事被阿慧知道後,她對我大罵,說我太傻太笨,同時覺得好笑,那麼好的男人有幾個人舍得放過,而且還不在乎我過去的男人,阿慧都替我可惜,可是我不後悔,這才是我愛他的方式,能更好的保護他。
我和阿慧一起看守一個小商店,陪著小心慢慢的長大,在小心讀小學五年級的時候,成了我和阿慧的悲劇,成了世界的黑暗。
小心在我們的嗬護下慢慢成長,在學校成績特別棒,老師很喜歡他,在家小心也懂得幫忙做事情,而且做得很好,年年都被評為三好學生,再加上他的成績在班裏名列前茅,在學校很受歡迎。
同時也有部分同學不喜歡他,也許出於嫉妒或者是其他的原因,這些對小心的生活沒有影響。
直到……直到阿慧是失足女的事情在學校傳開,其中也有我和李雪,那些壞孩子說小心是野種,是我們三個失足女生的,沒有父親,就連親生父親都不知道是誰。
我和阿慧,還有李雪是失足女的事情在小心的學校瘋傳,像暴風雨般擋也擋不住,我們不知道那些壞孩子從哪裏知道的,更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他們隻是小心同齡的孩子,怎麼知道那麼多?
小心從開始的活潑開朗變得鬱鬱寡歡,小心問阿慧他的父親是誰,可是阿慧不願說,那一刻我看著阿慧的眼睛,她變得無比的悲傷,不願意提起張勇,那一刻我才想到她和張勇之間發生了可怕的事情,她之前說的那些帶著幾分謊言。
從小心的姓氏,多年來沒有提到關於張勇的半句話,現在小心問起張勇,阿慧願意看著小心難過也不願意提起張勇,可以想象張勇當初對她的傷害有多大,並不像之前說的那麼簡單。
而阿慧的不回答更能證明那些壞孩子說的是真的,在小心的心裏深深的打上了一個烙印。
小心在學校受到白眼,受同學欺負,就連和他玩得很好的小夥伴都遠遠的避開他,認為和他在一起是一種恥辱,小心在校園裏好像瘟神般的存在。
每次小心回家,都不願和阿慧與我說一句話,緊緊的把自己關在房間,有時飯都不吃,怎麼叫他都不理。
我和阿慧感覺到很無奈,我們無法為自己辯解,不知道怎麼安撫孩子的自尊心,我們很想做些事,可是又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
在一個陽光明媚,還能聽到鳥兒歡快唱歌的早晨,阿慧去叫小心起床,敲了半天的門,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們想到小心出事了,我和阿慧破門而入,小心靜靜的躺在床上不動,我們驚慌的把小心送去了醫院。
我和阿慧著急的祈禱著,希望孩子沒有事,在急救室門前走來走去,等醫生出來時,仿佛看到了希望,衝上去急忙問關於孩子的事。醫生隻說了一句:孩子死了。
那一刻我和阿慧陷入了絕望,阿慧暈倒了,我也絕望的癱坐在地上,大腦一片空白,仿佛世界末日降臨。
小心永遠的離開了我們,阿慧從暈死中醒來,不停的對小心呼喚,怎麼也不相信小心死了,我隻能在一旁默默的哭泣,阿慧悲鳴的呼喚聲加重了我的悲傷。
阿慧精疲力竭地坐著流淚,我們守了小心三天,每天都以淚洗麵,精神變得恍惚,我們將小心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