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牽著司徒白的手走到椅上坐下,殷勤的遞上一杯橙汁,他站不住了,自己好像從來就沒有這樣為她做過。
漠然的走到他們麵前,看著司徒白輕聲的問了聲:“小靜。”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叫她。
他知道他的小天使叫小靜,他知道司徒白也叫小靜,隻是當把這兩人合二為一時,那句小靜卻再也沒有機會叫出口來?
現在能叫出口了,卻發現司徒白抬眸望他的眼神裏帶著的全是陌生。“這位先生,你怎麼知道我的乳名啊!可是我好像並不認識你啊!”搜著大腦裏認識的人,怎麼沒有他呢?
“海蒂,他就是寰翔集團的總裁,喬楚麒,也就是這次秀場的合作夥伴。”卡爾上前給司徒白介紹著。
喬楚麒?記得今天好像聽過這個名字來。
海蒂?難道她就是近幾年紅起的服裝設計師?
兩人同時的在猜測著。
“我可以請你跳隻舞嗎?”喬楚麒彬彬有禮的伸出一隻手彎腰做著邀請。
“呃……”她想拒絕。可是沒等司徒白再說下去,一個嬌小的身影溜了進來。
“這位先生,我勸你還是不要的好,我媽咪隻會跳一支舞,第二支舞要是跳的話,相信受罪的是你。”轉頭調皮的對著司徒白做了一個鬼臉,“是吧!媽咪。”
“焱一,你又臭媽咪。”她微嘟起小嘴,像兩個孩子在逗嘴。
“媽咪,我今晚要和老約翰一起睡覺,今晚就讓卡爾陪你吧!”說的很輕鬆很自然,並沒有覺得話語裏有什麼語病。
倒是司徒白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喬楚麒聽的更是心裏糾結。難道她真的……
不管怎麼樣,他還是再次伸出手向她邀請著。“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司徒焱一看著喬楚麒那一臉的執著,搖了遙頭說:“唉,又是一個要撞南牆的。”
被喬楚麒強行拉下舞池的司徒白很不情願的跳著。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霸道啊!自己是真的累了不想跳了。而且自己好像剛才不小心踩到他的腳了,而他居然不吱聲。
“呃,對不起,又踩到你了。”司徒白很不好意的道著謙。這個男人太有風度了吧!以前的那些男人被她踩兩腳就已經放棄了,而他,居然忍著自己踩了他四、五腳卻不說話。
“沒關係,曾經你也是這樣故意踩我的。”他語帶笑意的回答著她。近看她,比以前更成熟了,更加的有女人味了,身上還是那淡淡的百合香味,沒有變。
他居然知道自己是故意踩他的,他剛才說以前,自己以前有和他跳過舞嗎?為什麼不記得了呢?“我們以前認識嗎?”抬頭望著他那幽深不見底的瞳眸,為什麼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呢?好奇怪的一個人啊!
“何止是認識。”簡直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她身體的每個敏感部位她都記得。
“那我為什麼會不記得你呢?”清澈的眸子裏不含一絲的雜誌,清楚的讓他看清她的心沒有撒謊。
“我做錯了事,傷害了你,所以你把我忘記了吧!”摟著她腰的手不由的抓緊了一下。
“喬總裁,你弄痛我了。”她別扭的扭了一下。這人真是怪,自己以前怎麼可能認識這種人,自己最不喜歡和這種人打交道了。
“對不起。”他帶著她轉了一個圈。瞳眸一直盯著那張熟悉的臉,生怕她再丟了。
“我累了,我想回去了。”他不停下,隻好她喊停了。沒等喬楚麒反映過來,司徒白已經掙開他的手往卡爾的身邊走去。她不想和他單獨相處。
“卡爾,我想回去了。”一走到卡爾麵前直接說出自己的意思。
“好,我們回去吧!”說完拉起司徒白的手就往大門外走去,經過喬楚麒的身邊說:“喬總裁,我和海蒂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我們電話再聯係吧!”剛才的種種都落入他的眼眸裏,在心裏笑了一笑,麵上還是帶著那溫文爾雅的笑。
開車載著司徒白來到了租住的公寓,送她進了房間,來到窗台前,看到樓下車子上一閃一閃的,淡淡的扯著嘴角。
“海蒂,怎麼今天不高興嗎?”他招了招手把司徒白叫到了窗前。
“那個姓喬的怎麼這麼煩人啊!不願和他跳,他還非要跳,踩了好幾腳都不在乎。”微嘟起嘴,來彰顯著她的不高興。
“好了,你快要過生日了是不是,先提前送你件禮物,作為今天帶你去參加宴會的補償。”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絨盒,打開從裏麵拿出一條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