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安琪楞了一下,似乎是有些被她這樣狠厲的表情給嚇到,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看著靳小令說道,“憑什麼呀。”
靳小令皺眉,看著她威脅她說道,“你覺得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還能嫁到季家去?”她是不是腦子又問題,她知道了應瑾瑜的秘密,應瑾瑜怎麼可能會真的讓她嫁到季家裏去,不然的話自己豈不是要被她拿著把柄一輩子。
“這就不用你來替我擔心了。”吳安琪有些得意的說道,轉過頭看著遠處嘴角帶著笑意的說道,“我當初費盡心思想要嫁到季家,可是現在想想,季家又算得了什麼呢。”這樣說著,似乎已經自己的未來,那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得意極了。
靳小令皺眉,倒是沒有太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
吳安琪再轉過頭來看著靳小令,直白的說道,“靳小令,說實話,你是不是也知道景呈他根本就不是季成山的親生兒子?”
她這樣問,靳小令整個人突然有些愣住,這好像跟她想象的有點出入吧,所以吳安琪她剛才說的應瑾瑜的兒子指的是季景呈?
見她不說話,吳安琪以為她是默認了,輕扯著嘴角說道,“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你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靳小令還真的沒有揣著明白裝糊塗,而是有些被她的神邏輯給嚇到,不過心中也暗暗鬆了口氣,她還以為她指的是謹言是應瑾瑜的親生兒子而非是弟弟的這件事情,不過這樣看起來她好像是搞錯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她沒有想到謹言那邊過去,而且就以她的嘴巴,她還真的擔心她根本就藏不住任何的秘密而到處去跟人說,現在自己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什麼都沒有問,而且還一直說不想知道,她都這樣著急的想要跟自己說坦白一切!
這樣想著,靳小令一下就有了主意,既然知道她搞錯了,那麼就順著她的話說道,“吳安琪,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有些事情該知道的就知道,不該知道的你千萬別知道,如果不小心知道了,你也得趕緊給忘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明白嗎。”
這幾句話她可真的是良心建議,有時候知道太多對自己真的沒有任何的好處,她多想那天沒有去赴張偉文的約,那麼她還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至於現在見到謹言或者是見到應瑾瑜都莫名的有種特別大的壓力,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給說出去了。
不過吳安琪似乎一點兒都沒有把靳小令的話給聽進去,說道,“少跟我說這些,我現在要不知道抓著應瑾瑜的這個把柄,你覺得應瑾瑜她會對我這麼好的態度?”這樣說著,吳安琪輕聲冷哼了一聲接著說道,“我當初百般討好,可是她能,正眼都沒有看過我一眼。”應瑾瑜的態度和那冷言冷語的樣子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她要時時刻刻的提醒自己,自己這一路走過來有多麼的不容易,她要珍惜自己能夠得到的一切,因為這些對於她來說都是用自己的自尊去換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