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應謹言那有些被打得發紅的嘴角,靳小令給他抹上藥膏,看著他問道,“疼嗎?”
應謹言好笑的搖頭,說道,“這點算什麼,訓練中常有的事情,沒事。”
“我哥他也真是的,居然還真的動手!”靳小令小聲的抱怨,有些埋怨靳江沅不該動手。
“不怪他,這次招兵其實挺嚴酷的,很多人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價,而且負責狙擊他們的任務你哥也在其中,那裏麵好些都是他帶出來的兵,她心裏有多難受我可以理解。”應謹言簡單的解釋,同樣是當兵的,他能理解這種感受,當初他也曾這樣經曆過,所以特別明白這是什麼樣的一個心情。
靳小令沒有多說什麼,關於部隊上的事情她不懂,也不想懂,她隻是看到他受傷有些難受。
應謹言揉了揉自己的下巴,不過靳江沅剛才的那一拳還真別說真的是挺疼的,不過還好隻是擦到了一點嘴角,要是真的正麵接住他那一拳的話,估計這會兒他的下巴都得廢了。
“真沒事嗎?”靳小令還有些擔心。
“沒事。”應謹言安撫的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行了,你去看看江沅吧,我先去弄晚餐了。”
靳小令點點頭,見他進去廚房了隻有這才朝自己老哥的房間那邊過去。
靳江沅在自己的房間裏,甚至臉自己身上的軍裝都沒有顧上換,就赤手對著自己房間裏的沙包用力的打著,似乎是想把自己那沒有發泄出來的力氣和體力全都發泄在這個上麵。
楊美林就站在一旁,看著他這樣一拳一拳打著也沒說啥,就這樣安靜的看著。
靳小令從廚房那邊過來,看一眼母親小聲問道,“媽,你就讓他這樣打著啊?”
楊美林看她一眼,故意說道,“那你想讓他出去跟謹言打啊?”
被母親這樣一問,靳小令一下就禁了聲,就當做自己剛才什麼都沒有說過。
楊美林輕拍了拍靳小令的肩膀,說道,“走吧,讓他一個人發泄一下。”
靳小令點點頭,跟著母親出去。
“你哥這脾氣啊也不知道像誰,你爸他都沒有這麼倔。”楊美林有些無奈的說道,其實關於這次招兵的事情她了解那麼一隻半點,老靳跟她提過幾句,當時兩個人就擔心江沅這脾氣到時候要是知道了肯定得爆發,但是這部隊裏決定的事情就是這樣,即使是在不忙和不願意,隻要你是軍人,就必須得服從。
靳小令沒有說什麼,陪著母親朝客廳那邊過去。
邊走著,楊美林邊問道,“對了,謹言沒事吧?”
靳小令搖搖頭,說道,“沒事,擦傷了一點而已。”
楊美林點點頭,笑說道,“其實這一拳謹言挨得挺無辜的,這個事情不該怪他,他不過也是按上麵的文件作死而已。”
靳小令吐了吐舌頭,說道,“這個事情要怪就怪我咯,誰讓他娶了我。”
聞言,楊美林倒是笑了,點頭說道,“這麼說倒還有一點道理。”
“什麼有道理?”靳衛東提著包朝他們這邊過來。
楊美林見他回來,習慣性的將他手上的公文包接過,笑著輕聲說道,“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