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你就不需要操心勝負了,專心的去準備擂台就好了。”江海洋輕輕笑道。
“哎呦……大哥,你怎麼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我是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咱們別讓姓吳的那個人給鑽了空子,他到現在還沒有提出比武的方式,我想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啊……”
正在兄弟倆為了比武的事情交談時,忽然,一位門人送來了一封信:“稟堡主,神刀門派人送來了一封密信,說是吳門主想出比武的方式了,請堡主屆時按照信上的方式比武。”
“哼……混賬東西,吳金翎以為他是誰啊?他想怎麼比就怎麼比?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送信的人在什麼地方?你把他叫過來……”
“好了,信我收到了,你告訴來者,就說我答應了吳門主的要求,屆時會按照這上麵的方式比武的。”
看完信上的內容後,江海洋製止了江海流的話,吩咐門人去回話,等門人領命離開後,他有些疑惑的坐到椅子上,望著手中的信箋略帶沉思。
“這你都不生氣?你的境界可真高啊,大哥,冒昧的問一下?你這幾年修練的是什麼武功啊?竟然練的一點火氣都沒有了,我勸你以後換種武功修煉吧,要是再練下去,估計你得練傻了。”不滿的抱怨了一句,江海流一把奪過江海洋手中的信箋,仔細觀看起上麵的內容。
聽到江海流的這番吐槽後,江海洋捋著胡須笑了笑,接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完信箋上的內容後,江海流並沒有憤怒的拍桌而起,反而沉靜了下來:“吳金翎居然提出了一個五局全勝的比試方法,雙方各出五名高手,一對一比試,五局全勝的一方贏得比試。
他明知大哥的修為高深莫測,卻提出了這麼一個比賽方式,吳金翎想幹什麼?他上哪兒去找這麼多高手?五局全勝?難道他有把握勝得了大哥?
不但如此,吳金翎居然托大,把他那一方的武者名單附了上來,吳金翎、東方智謀、醉道人、趕屍客、百蠱公,這些都是什麼人啊?我怎麼一個都沒有聽說過?”
“不管那麼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囤,我們這邊已經來不及聘請高手了,到時候見機行事吧。”說完這句,江海洋臉上又恢複了那副古井無波的表情。
……
劉賢決定到徽州走一趟之後,先是去玉苔縣衙請了假,由於他屬於提刑按察使司衙門,所以還得去保定府提刑按察指揮所請假,辦理完手續,他跟楚若芸告了個別,然後打點行囊離開了玉苔縣。
當劉賢來到縣城門口打算雇傭馬車的時候,雨馨卻牽著兩匹馬來到了他身邊,見麵後,她笑嘻嘻的將一匹馬的韁繩遞給劉賢,然後非要跟劉賢一起去徽州遊玩。
見雨馨不但備好了馬匹,甚至連路上的幹糧和水壺也準備妥了,想到這一路上指不定會遇到什麼事情呢,有這麼一個美女保鏢跟在身旁,除了養眼之外還能護身,因此劉賢假模假樣的拒絕了一番,最後在雨馨的連番哀求下,這才裝作不情願的帶上雨馨同行。
剛走了沒幾步,劉賢就覺自己帶上雨馨的決定是多麼英明正確了,因為他不認得路,出了縣城他就懵了,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就在劉賢一臉尷尬的準備打道回府時,雨馨告訴劉賢,她認得去徽州的路。
就這樣,劉賢在雨馨的帶領下,戰戰兢兢地的騎上馬,用他那半生不熟的馬技,東倒西歪的踏上了去徽州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