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昆侖密法你真的看不上眼?”老者依舊坐在原地,看著秦逸凡的背影大聲的喊道。
“你昆侖密法如果真的那麼好,為什麼還需要我的功法?”秦逸凡頭也不回的說道,聲音不大,但他知道,老者一定能夠聽到的。
“外山門弟子的資質都不適合修煉,就算功法再好,也沒有辦法啊!”老者同樣聲音不大,不過卻能準確的在秦逸凡的耳中響起,十分的清晰,但又不覺的刺耳,和在他對麵麵對麵聊天一樣的感覺。
“那我的資質又如何?”秦逸凡依然是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反問了一句而已。
“你?”老者一直想著如何的從秦逸凡手中拿到修行功法,甚至不惜用昆侖密法和昆侖弟子相誘惑,卻從來沒看過秦逸凡的資質,此刻看著那邊一直在走的秦逸凡,盯了好長時間,這才搖頭歎道:“唉!”想是已經發現了秦逸凡的問題。
不過,秦逸凡的資質無法修道,卻有這般的成就,不也正說明那些外山門弟子正需要他的功法嗎?老者眼睛一亮,在原地坐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好一會,秦逸凡的身影已經消失,這才瞬間在原地消失。
秦逸凡也在思量,按道理,這麼多的外山門弟子,這些修道之人並沒有完全的摒棄,為什麼沒有在如此漫長的歲月當中,為他們尋找一條適合的道路呢?還是說,這麼多修道之人,居然就沒有一個人能真正的想出辦法?
前麵不遠的地方,就是秦逸凡他們的目的地。這塊所謂的凶地,也不過是那些普通人眼中有些蹊蹺的地界,卻遠遠不到秦逸凡想像的那種凶危。更加不是他要找的湖中老兄殘軀的所在。
這裏的地勢也的確險要,窮山惡水,走不了幾步,就惡瘴重生,時不時還會跳出些猛獸。不過,這些在秦逸凡和秦小玲的眼中,根本不算什麼。
“那個老東西追上來了!”得到了應劫前輩的示警,秦逸凡輕聲的提醒了一下秦小玲。秦小玲稍稍一驚,四下看了看,卻沒有什麼動靜。
“你居然能發現老夫的行蹤?”剛剛還在路上端坐的老者,姿勢原封未動的出現在不遠處的前麵。秦逸凡剛剛的聲音很輕微,卻逃不出他的耳朵。秦逸凡看著老者,沒有說話,隻是手中握住了匕首的柄。
“你殺了老夫一個徒孫,雖然他想殺你咎由自取,但昆侖弟子也不能無緣無故任人宰割。”老者依然是那種聊天的語氣:“給你一個選擇,用你的功法來換取免於懲罰,或者接受懲罰!”
“你們昆侖真是好大的威風,殺了人就得用功法來換?”秦逸凡冷笑一聲:“那如果哪天昆侖弟子不小心殺了一個存心要自己命的人,是不是就要拿昆侖密法去換免除懲罰?”
“口若懸河改變不了你今天的處境!”老者並沒有因為秦逸凡的譏諷而動怒,十分平靜的說道:“他動手殺你,死了也是咎由自取。老夫今曰不殺你,隻是殺殺你的威風,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無上大道!”
說罷,手一揮,一蓬霧氣爆開,人已經在原地失去了蹤影。霧氣越來越重,漸漸將整個天空都遮蔽起來。秦逸凡秦小玲兩人身在霧中,距離如此之近,竟然還看著有些模糊。
秦小玲身子向前,已經到了秦逸凡身邊,一隻手拉住了秦逸凡的左手。秦逸凡右手握著匕首,腦海重聆聽著應劫前輩的指點。
“這是那個家夥擅長的陣法。昆侖四老當中,隻有他是專精陣法的。”應劫前輩的聲音不慌不忙,絲毫沒有將這漫天的霧氣看在眼中。不過他也的確有這樣的資格,用他自己的話說,當年四老聯手都無法戰勝他,自然不回在乎其中的一個。
“隻是一個困陣而已。嗯,依著此地的凶勢,加上中等的驚勢。”應劫前輩難得的笑了笑:“看來他的確是不想要你的命,隻是想困住你,嚇嚇你而已。”
秦逸凡倒是無所謂,什麼樣的東西能比湖中老兄的幻境還要嚇人,難道僅憑一點點陣勢就能唬人嗎?秦小玲更加不在乎,隻要有秦逸凡在身邊就行,血海地獄也曾經逛過,什麼樣的凶險能嚇住一具羅漢金屍?
“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就沒有修道之人能想出一個徹底解決那些外山門弟子困境的辦法?想來你昆侖密法,也不是沒有什麼辦法吧,說不定稍微改一改,就能讓他們得償所願呢?”握著匕首,秦逸凡索姓也不再行動,靜靜的等待著陣勢行開。口中有事沒事的問道,不管是昆侖的老者,還是應劫前輩,都應該能夠聽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