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不久,他將創建能與佛家博弈的勢力,但這股勢力,說到底還是佛家主動獻上的計策。
他保不準哪一天又會被佛家算計在心裏,他不可能就這麼照著佛家的計劃來行事。
他必須要給自己保留一張能夠反擊的底牌。
而這份底牌,毫無疑問就是弑天府主。
和弑天府主的戰鬥中,他看見了對方的渴望,渴望能夠過招的對手,他則完全可以擔當。
心中便是衍生出了這一道計策,妖魔一族勢力龐大,想來也是佛家心中的禍患,弑天府主一日不死,佛家便一日惦記。
他何不將這份惦記利用起來,給自己創造有益的空間?
這麼做,可能違背了天地道義。
但換句話說,他湮滅了弑天府主,打響了自己的名號,可這樣做的意義,就隻是在為今後未來的勢力鋪墊。
妖魔不會因為弑天府主的死去而停止肆虐世界,魔道層不出窮,有萬物的地方便有魔。
弑天府主一死,妖魔便會立刻推崇新的領袖,繼續肆虐各大世界。
這一點是改變不了的,世間相對從來都是均衡的。
與其拚個你死我活,倒不如想個法子與弑天府主合作,將自己的命脈牢牢掌握在手中。
這般做法,完全不影響他未來的動作。
弑天府主一時間無話可說,他完全沒有想過這一點。
雙方沉默了一會。
蘇梵又問道:“你在乎自己的名聲嗎?”
弑天府主搖了搖頭,“本府創建妖魔的初衷,就是為了在他日遭遇更強大的對手。”
他完全不在乎名聲。
蘇梵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那為何還在猶豫?”
“我完全可以擔當你今後未來的對手。”
聽到這裏。
弑天府主鬆懈了自己的戰鬥姿勢,長舒了一口氣,“倒是有理,本府該如何做法?”
如不出所料,蘇梵是想讓他故意輸掉這場決鬥,以此來為今後的勢力做出鋪墊。
“就如你心中所想那般。”蘇梵回應。
弑天府主抬了抬頭,再次擺起了戰鬥姿勢,“話是這般,但你得先滿足本府的欲望。”
蘇梵見狀。
也再一次的揮舞魔劍,笑了笑,“可以。”
於是乎,雙方大戰再起。
……
時間逐漸消逝。
不知不覺,又過去了一年。
這一年時間,雲嫣的肚子越來越大,體內的兩個小家夥已經耐不住寂寞,有想出生去看看外麵的世界。
雲嫣早已脫離了戰場,回到玉劍山做足了準備。
淺溪,淩霜,路幼菱,縹緲都在她身邊照顧著。
雲嫣躺在床上,緊緊捏著淺溪和淩霜的手,小臉慌慌張張的,“怎麼辦,師祖有些緊張?”
她突然感到害怕,要是沒生出來怎麼辦啊?
淩霜咽了口唾沫,反過來抓住雲嫣的手,“師祖,我比你還緊張……”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看著雲嫣很緊張,自己也跟著緊張。
雲嫣繃不住了。
她看向淺溪,想從淺溪口中得到一些安慰的話語。
但淺溪卻說道:“師祖,我聽說生孩子是很痛的,無關任何境界,所以你要忍住。”
這句話讓雲嫣臉色更加不好了。
這時。
路幼菱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走了進來,“師祖別怕,生不出來沒關係,我會劃開你的肚子,把他們拿出來……”
雲嫣:……
她看向了縹緲。
縹緲張嘴,正想說些安慰的話語,卻見雲嫣止手,“不要說了,乖徒弟那邊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