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懷淑端著一杯茶,抿了一口。
“還好聽林不會娶她。”
傅恩賢說:“黃家,林家,陸家,傅家,這幾家的孩子有幾個單純的。也就陸家那個私生女方晴是個純良的。”
他提到方晴時,歎口氣。
“那是個好孩子,不是她,小瑉早就沒命了。”
兩人一陣沉默。
房間裏,傅聽林盯著江瑉喝牛奶。
他在國外得知江瑉跑出去時,要急瘋了,他恨不得馬上回國。
他抱住江瑉,深吸一口氣,語氣很溫軟,“小瑉,不要偷跑出去了,不要再有下次了好嗎?”
“好。”
“好,好,每次都是好,你那次認真聽過,哪怕就一次。”
傅聽林氣憤地在江瑉麵前來回走動,伸手指著江瑉,又無奈又生氣,最後抽了花瓶中的一枝百合花丟在地上。
他扭頭去看江瑉的表情,見江瑉還是那個呆呆的樣子,又把百合花撿起來放到花瓶中。
花瓶中的花個個鮮豔,明亮,奪目。
曾經江瑉也是如此。
他明明知道江瑉現在有病,他不該發脾氣的。
他轉身正要和江瑉道歉,就看見江瑉解完衣服最後一顆扣子,抬手那一刻,衣服滑落在地上,她白淨的皮膚在燈光下宛如美玉,光著腳在地毯上站著。
她指著自己朝傅聽林說:“你,要,解,氣。”
隻一句話,傅聽林再也聽不進其他。
他摟著江瑉一同前往沉迷。
安靜的房間變得不那麼安靜,悶哼,摩擦,抽搐。
“聽林。”
聲音甜甜的,綿綿的。
傅聽林好似又見到了以前的江瑉,心中高興:“你終於回來了。”
他加快身體的動作。
江瑉吃痛的用腳踢著床,“停。”
傅聽林的力道加重,一陣粗喘後,他低頭吻上江瑉的額頭,“再要一個孩子吧。”
江瑉問:“小時,不好嗎?”
“太孤獨了。”
江瑉也不知道傅聽林是在說他,還是在說傅睿時。
“好。”
此刻,江瑉腦子是清晰,她能正常思考,她有自己的情緒。
傅聽林問:“小瑉,是我太孤獨了。”
他再一次壓向江瑉。
男人很重,江瑉早有準備,在壓上來那一刻,還是被砸的悶哼一聲,她咬著唇不讓自己叫出來。
江瑉醒來時已經上午十點了。
她做了一個夢,夢中來到了一個湖邊,湖中月影朦朧。
岸邊長椅坐著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人,還有一個身穿白襯衫的男人,女人的頭靠在男的肩膀上,男的一手摟著女人,另一隻手在玩弄著女人的手指。
兩人依偎著說著話,聲音熟悉而又陌生,他們是誰?
這個場景好熟悉。
“人們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聽林,你說我們要是結婚了,會不會愛情就化作親情隨之消失了。”
“小瑉是想結婚了?”
“我才沒有。”
江瑉猛地睜開雙眼,夢中的那兩人竟然是她和傅聽林。
她盯著時鍾,看那秒針一下一下的動著,好像時間就是應該這樣一下一下的充滿活力的流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