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咬了一小口,喬正楓立即哈哈笑出聲來。
“我跟七叔說,聖女巷成為步行街後,還會留一個攤位給他,七叔特別高興,他現在這個地方小不說,還很偏,如果換到了聖女巷裏,租金是會高一點,但他有手藝,還能做更多地方特色的小吃和純綠色手工土特產賣給遊客,我想問問你,前天你說的話還算數嗎?”
他揉了揉她的頭發,輕聲說:“如果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那我直接辭職好了。”
許願微微掀了掀唇,不知道該怎樣表達心情,隻能拿過他的碗,“我再給你裝碗粥。”
喬正楓嘴角都快樂歪了,心情一下子升到了九霄雲外,他不自覺地摟得她更緊了些,“願願,我們一直就這樣好不好?別想著過去,也不理會什麼將來,這些都不要再管,我們隻要現在。”
她點頭,又笑。
早餐過後,趁著她好說話,他終於再也忍不住體內的那把火,一把將她摟到chuang上,許願驚呼,“暈死了你,剛吃飽呢,還有,你又想裝大姨媽不去上班呀?”
“還有半小時,我快一點足夠了。”喬正楓手嘴都沒空了,再不理她。
“你這樣早晚腎虛。”她隻稍微象征性的推了推他,就作罷,被他挑撥得,像跌進一個無休無止的深淵浮浮沉沉,然而這一次,似乎感覺來得更自然也更強烈了些。
隻不過,樓上的人,極盡*,而樓外的人,徹夜未眠。
自從她在西安擅自脫離了隊伍還不接他電話開始,他就整個人處於了一種半瘋狂的狀態,憑什麼,他隻是想陪著她好好的散下心,為什麼半路還要殺出個程咬金,他都已經得到她的人了,為什麼還連點精神糧食都不肯分點給他。
喬正楓啊喬正楓,你未免太狠了些,但是蘇啟很清醒,現在還鬥不過他的,就像昨晚,他等在小區的樓外,而他恨的人半夜歸家,窗簾的影子倒映出他摟著她,他幾乎可以想像出許願的身子是如何被喬正楓肆意玩弄的,許願的呻 吟又是如何的宵魂,隻是閉上眼睛光想想,他就在車內那什麼了兩次,是,他就yy了,就萎瑣了,他就撕掉那張偽善的麵具了,難道有人qj都可以,他想想還不行嗎?
直到那盞晃眼的燈熄滅,天已露白,他終於支撐不住,睡在了車裏,今天早上,他從車裏醒來,看到許願攔了輛車遠去,他是想衝下去的,隻是褲襠處一片粘滯,他不敢。
蘇啟咬了咬車,恨恨的發動汽車,遠去。
燦爛的陽光漫進旖旎的室內,淩亂的大chuang上兩人親密無間地相擁著,喬正楓的眼睛緊閉著,呼吸很平穩,還在睡,濃黑的劍眉,高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整個五官立體得異常俊美,熟睡的表情安詳得像個孩子。
她推他,“到上班時間了,你這樣不行啦,我都好自責,感覺自己都快成禍國殃民的蘇妲已了。”許願推他,他咕噥了聲,翻過身繼續睡。
昨晚又忙到大半夜,今早心情又爆好,窗外冬陽明媚,這種天氣不睡覺太浪費了,總裁也是人嘛。
喬正楓是被電話吵醒的,太過激烈的歡 愛耗了他不少精力,他眯著眼睛看了看手機,立即跳了起來,她就聽到喬正楓說,“啊?到機場了?這邊都是工地你說你跑過來幹嗎?打什麼出租,我過來接你,等著啊,別亂跑。”
他親了下她的臉,她還繼續躺在*上,一動不動,知道她在裝睡,他揉了揉她的頭發,輕聲說:“我有事出去一趟,等會兒回來再給你帶點吃的,你乖乖的等我。”她沒反應,他笑笑,穿上外套就出了門。
他的聲音溫柔異常,迷惑著她的心智,盡管這種能致命的溫情在她心裏隨時掀起驚濤駭浪,但理智卻不斷提醒她,背後所隱藏的困難。
許願起身衝去陽台,看到的又是一閃一閃的轉彎燈,能勞動他大駕的,會是誰來了?
外麵風很大,特別的冷,冬天好像就在*之間又被風吹回來了。
機場喬正楓幫秦曉曉提過行李,放到車後廂裏,一邊淡淡開口:“你又不管這塊,跑來視察什麼鬼。”
秦曉曉嘻嘻一笑,跳上副駕坐好,說:“我有什麼辦法,身不由已啊,大學雖然學的是經濟學,但都是紙上談兵,你這個老總又不肯回去指導下我的業務,所以我隻能親自過來討教了。”喬正楓笑了笑,不語。
秦曉曉歪著頭看了他半晌,“阿楓,磊子晚一班的飛機,等會就到了,我今晚做東,請你和磊子吃飯,聽磊子說你可是金屋藏著嬌了,把你女朋友也帶來吧,讓我認識一下唄。”
這才是她過來的目的吧,看來她已經從燁磊嘴裏把一切都套出來了,但是現在他和許願的關係正是脆弱的時候,可再經不起什麼挑撥,他不想讓秦曉曉見許願,喬正楓專注的目視著前方,隨意開口:“有什麼可看的,還不就那樣,我怕她嚇著你,也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傻不啦嘰的,又愛踢人咬人,沒幾個受得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