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還未平複起這微瀾的心思,緊接著,他就感覺從寧遠哪裏傳來了一縷縷纏綿複雜的情感。
寧遠看著雲雀注視著他,一開始他是有些尷尬的,畢竟對方是一個男的,但是他卻和對方做了那樣的事情,這種事情要是擱在平常也沒有什麼,頂多是兄弟互擼,可是在雲雀變成女的情況,就令人分外的在意了。
寧遠尷尬極了,眼神放在雲雀那張姣好精致的臉上,他就忍不住想起那天的發生的事情,就如同電影回放一樣,縱使知道了雲雀是一個男的,想起那時,寧遠此時的心情也就是不免帶上了幾分纏綿。
不知道這份心情會傳遞給雲雀,寧遠越是抑製自己不去想,腦袋就越不聽自己使喚。對自己氣憤極了,他不敢看雲雀那張臉龐,隻有狠狠的扭過頭,裝作對雲雀厭惡的模樣。
看到寧遠的動作,雲雀的臉色一下子暗了下來,看著他越來越黑的臉色,其他人全都拚命地垂下眼睛,一動也不敢動,就連呼吸也放的輕柔了,生怕惹來雲雀的注視,成為被咬殺的目標。
而被雲雀一直用如實質目光注視的寧遠,則是越來越尷尬,在這種沉默的氛圍下,澤田弟弟幾人的到來,才讓雲雀收回了目光,衣袖輕輕掠過寧遠,走了進去。
眾人都鬆了口氣,寧遠也因為自己那份終於消散而去的奇異心思,悄悄的鬆了口氣。
拉著澤田走進了學校,錯開了裏包恩等人,倒不是他還在為裏包恩要殺他的事情斤斤計較(話說這種事情計較也是應該的吧),隻是他覺得裏包恩太過危險,看他的目光太讓他不安了,所以,為了他的生命著想,他還是離他們遠一點比較好。當然,那個凶殘的雲雀也是!
遠離裏包恩幾人的視線,寧遠這才真正的放鬆下來,鬆開拉住澤田的手,寧遠一回頭就看見了垂頭喪氣的澤田,澤田這副神情很久了,從昨天為他解釋之後的歎氣,到今天早上在路上的愁眉不展,寧遠湊近了他,疑惑地悄悄問道,“怎麼了?”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澤田被寧遠靠近的臉龐嚇得一跳,臉上不知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一紅,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剛才在想什麼?怎麼那麼…那麼……”
澤田沒好意思說色】情兩個字,但是不知道為何從今天早晨他忽然就能感受到了寧遠的心情,而麵對雲雀前輩時,寧遠那喉頭發緊的感覺似乎還如同勾人的藤蔓一樣纏繞在他心中,隻要一回想起,澤田就忍不住的臉紅心跳。
真是太太太…太色】情了。
羞澀捂臉
寧遠可不知道自己的思緒竟然能被別人感受到,他疑惑地看向澤田。“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從昨天開始就怪怪的?”寧遠懷疑地看著澤田,“你是不是還有什麼瞞著我?”
澤田一聽寧遠這樣說,就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了。張了張嘴,他想解釋,忽然發現這事還得從他穿越到寧遠的身體時開始解釋。
不過到底要不要告訴寧遠他曾經穿到過他的身體裏,並且他的身體還有好幾個人。
一想到這裏,澤田就猶豫了,而他這一猶豫,早上的上課鈴聲就響起了。澤田連忙趁此說道,“我們先去上課吧。這件事我中午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