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覺得最近澤田變得非常怪異,當他問起有關於他和澤田弟弟的事情,澤田就會非常悲憤地捂臉,一臉感動萬分的逃走。不禁如此,澤田更是變得非常熱情,經常幫他拿這拿那,走個路都要護送,吃個飯都要夾菜,弄得寧遠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直秉承著直直直,非常直的寧遠到沒有往歪處想,隻是覺得對方是不是吃錯藥了。而這一走神,寧遠就像是澤田附身一樣,腳底一滑,踩到了一個香蕉皮,眼看就要摔倒,隨身護送的澤田保鏢一看這是個機會,一個箭步上來,哐當,撞倒了剛穩住身體的寧遠。
啪嘰——
寧遠被壓在澤田身下,真是結結實實摔在了地上。
澤田連忙站起來,戰戰兢兢地扶起寧遠,滿臉心酸,他已經可以想象,寧遠好感度對他降落的聲音了。
寧遠滿臉無奈地被澤田扶起來,膝蓋什麼的都隻是擦破的皮外傷,就是腳腕被澤田那一撞,真是給扭住了。不穩當地單腳支撐著,旁邊的澤田一看,非常自覺地,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扶著寧遠的腰,一隻手輕輕地扶著寧遠的手,帶著他磕磕絆絆地向學校走去。
澤田qaq,“對不起。”
寧遠無奈歎息,“我都已經習慣了。”
澤田tat,“真是十分抱歉!”
寧遠:“唉。”
在兩人互相攙扶遠去的是背影身後,澤田弟弟的肩膀上站著小小的裏包恩,他看著遊戲裏的好感度,溫柔笑臉染上了幾分無奈,“再這樣下去,我看他的好感度會先被攻略到滿值!”
裏包恩始終一成不變的臉龐默默地注視著兩人已經消失的背影,諷刺地吐出兩個字,“蠢綱!”
送寧遠來到學校的保健室,看著醫生為寧遠擦拭上藥酒,澤田聽從著醫生的吩咐,準備為寧遠按摩著腫大的腳踝。
低下頭注視寧遠腫的像饅頭的腳腕,澤田輕輕地伸手按了按,寧遠忍不住驚呼,“疼!”
澤田立刻慌了,嚇得趕緊離了手,問道,“那我再輕點?”說著,手又輕輕地試探地按了按。
寧遠嗷了一聲,努力地挪了挪自己的腳腕子,“你就不能輕點!”
澤田qaq,“我已經很輕了!”
寧遠不相信,“為什麼我感覺醫生比你按摩的要好。”
澤田頓時語塞,委屈地看了寧遠一眼,像小媳婦似得,低頭默默地為寧遠按摩著。
寧遠被他的眼神看的一個顫栗,揉了揉胳膊,他不吃這套地繼續指揮著澤田,“這裏痛痛痛痛,輕點……啊,這裏重點好……”
也算是澤田性格好,任勞任怨地讓寧遠這樣指揮,這樣不一會,澤田就累得滿頭大汗。寧遠看到了,為自己還腫的老高的腳默哀了一秒,讓澤田休息了。
澤田沒有聽寧遠的,他放慢了速度慢慢地為寧遠按摩著,這時沒有了寧遠的指揮,腦袋放空的他忽然想到了今天早上裏包恩的囑咐。想了想,他輕輕地問道。“寧遠,你今天有時間嗎?”
寧遠點了點頭,“就我這腳傷,估計今天也去不了那裏了。”
澤田囧了囧,他壓下臉上的尷尬,繼續說道,“那就好。”
寧遠不知道澤田又想搞什麼鬼,無論他怎麼追問,澤田都說,等到下午再讓他知道。所以縱使寧遠怎樣的被好奇心抓心撓肝,也隻有等到下午。
下午放學,夕陽的黃暈灑滿了整個保健室,風吹動潔白的窗簾,寧遠被澤田攙扶著來到了保健室,打開門,沒看到保健室的醫生,反而看到了在夕陽的暈黃下,被柔和的少年。
那是他一直躲著的人——雲雀恭彌。
對方的眼眸冷冽,發絲輕揚,氣場十足,寧遠頓時呆愣在了原地,他咽了咽口水,考慮到對方的戰鬥力,和自己現在渣五狀態,懷疑自己究竟能不能走出保健室。
一旁的澤田攙扶著寧遠,讓他坐在了保健室的床上,和雲雀站在他的麵前,開始為他解釋,“寧遠,一直以來,我一直沒能跟你說,對於性轉這件事情,我瞞著你感到十分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