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夭月對李香君是什麼感覺呢?他恍惚之中已經把李香君當成了前世的江夢琪了。
雖然他內心之中還不願意承認,可是李香君無論從哪方麵都越來越像江夢琪,這才讓夭月產生了這樣的錯覺。
李香君與夭月此次前往巫山,開始專門選擇一些山林間行走,夜晚到來之時,夭月在修練時時候總是避開李香君。
而李香君卻也不以為意,很多修道之人都是這樣,修練的時候不喜歡身邊有人,這也正常,她更不會做出偷窺別人修練的事情來……
李香君與夭月兩人用去了大半個月的時間這才走出了大山,而這大半個月兩個人通過相處,也彼此更加了解對方,漸漸有說有笑之後,兩個人竟然如同輩中人一般相處起來。
在大半個月後,兩人走出大山,前方漸漸已經有了人煙與村落,風餐露宿對於兩人來說都不算得什麼,修道之人本來就要耐得住寂寞,更不怕寂寞。
不過能走出大山,對於夭月與李香君來說還是十分的開心的事情,此時李香君與夭月對望了一眼之後,夭月抬頭看了看已經已經是日轉向西的太陽,這才對著李香君開口說道:
“李前輩,前方有一個不小的落村,今晚不如我們就在小村投宿你看如何?”
聽了夭月的話後,李香君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她猶豫了半晌,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輕啟朱唇對著夭月說道:
“夭月,我們身處大山之中,你叫我李前輩也就算了,可是如今已經來到了紅塵之中,我們又是扮做夫妻一路前行,這李前輩的稱呼似乎……”
李香君話說到這裏,一時之間兩朵紅雲飄上雙頰,不由低下頭去,而此時的夭月已經感覺到了李香君的異樣,不自覺間,他的心裏竟然產生了一絲竊喜之情。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真的把李前輩當成了我的夢琪了不成嗎?不行,這樣可不行,怎麼說李前輩也是吳雅兒師姐的師父……”
可是夭月心中想是這樣想,聽了李香君的話後,他的嘴裏還是不自覺地開口說道:“不叫李前輩?那我就叫你夢琪吧!”
夭月說完這句話後,心裏就已經感覺到自己說話太過冒失,如果李前輩怪罪下來,自己可如何是好。
可是聽了夭月的話後,李香君竟然沒有反對,反而微微點頭,開口說道:“夢琪?嗯,不錯的名字,行,就這樣吧,那你呢?我該叫你什麼呢?叫你相公嗎?”此時李香君竟然一臉挪揄,笑著對夭月問道。
“這……嗬嗬,李前輩,這小子可受不起,萬萬使不得,使不得。”夭月尷尬地笑著開口說道。
“使得,怎麼使不得?我們本來扮的就是夫妻,你叫我夢琪,我就該叫你相公才是,就這麼定了。”李香君說罷,突然從夭月的身邊如一個初戀的少女一般歡快地向前跑去。
那縹緲與歡快的身影一時讓夭月心裏一顫:“是呀,多像當年的夢琪呀,如果當年能和夢琪共守一世的清貧,誰願意來此異世走上一遭呢?對了,還有兒子大雨,如今也不知道他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出世了……”
就在夭月癡癡地傻想的時候,前麵突然傳來了李香君銀鈴般的聲音:“咯咯咯……相公,你還愣在那裏幹嘛,快點跟上來呀……”
聽了李香君的話後,夭月的身體再次一顫,但是他張了張嘴,卻實在沒辦法回答李香君的話,隻得腳下加速,隻一會便趕到了李香君的身邊。
李香君似乎對於她與夭月假扮夫妻十分入境一般,竟然如一個少女一般圍著夭月跑來跑去,陣陣處子的體香讓夭月的心裏一陣眩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