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夭月雖然心裏後悔自己的舉動,但總算讓自己的‘貞潔’保住了,沒有做出對不起失蹤的老婆江月的事情。
因此,夭月隻得裝作慢慢醒來的樣子,嘴裏發出了輕微的哼叫之聲:“嗯……好悶呐……這是哪裏……”
“啊……你……你……”夭月的話再次嚇得李香君驚呼一聲,雖然她的修為驚天,可是她畢竟還是一個女人。
夭月一見把李香君嚇到了,一時之間再次開口說道:“是香君嗎?我是受傷了嗎?我怎麼全身都沒有一點力氣的樣子,眼睛也睜不開,好累呀!”
“這……相公,你……你活了?”此時李香君驚地問道。
“香君,我隻是受了一點傷罷了,還死不了,我昏迷了多久了……”夭月開口問道。
“嗚嗚嗚嗚嗚……”
“啪……啪啪啪啪……”
“咳咳……哎喲好痛,香君,你幹嘛打我呀?咳咳……”
這次夭月倒不是裝的,而李香君用小拳頭捶打了夭月幾下後,見夭月呼痛,一時心疼了起來,一時把夭月緊緊的摟在了自己的胸口,放聲大哭了起來。
此時的夭月除了一條褲衩之外可是光著身子的,而剛剛李香君又把自己胸前的小衣給解開了,一時之間,夭月光著的身子與李香君那兩團‘軟綿綿’可就來了個零距離的接觸了。
“嚶嚀……”
此時李香君也感覺出不對來了,要知道李香君可還是一個黃花大姑娘,處子之身,如今與夭月突然來了一個零距離接觸,一時之間全身一顫,下意識地便把夭月推了出去。
‘咚……’
‘哎喲……”
此時夭月的屁股與大地緊密地吻合在了一起,痛得夭月大叫一起。
“啊……相公,你摔痛了嗎?”聽到夭月呼痛,李香君情急之下,馬上蹲身低頭去看倒身地上的夭月。
而此時月光正好,把大地照如白晝一般,李香君小衣已經解開,兩團雪白之物便出現在了夭月的眼前。
夭月正值年少血氣方剛之時,又是過來之人,他哪裏會不懂,一時之間雙眼已經真了,鼻血不爭氣般地流了出來。
而李香君可還是一個處子之身,他情急之下已經把自己解開小衣的事情再次忘卻了,見夭月鼻血流出,還以為是自己推他下地摔傷了哪裏,忙俯身來看。
這一下不打緊,那兩團雪白之物竟然差一點與夭月的嘴唇來個零距離。
聞著李香君那迷人的處子之香,夭月鼻血流得更加洶湧澎湃,呼吸也急促起來,口中發出的熱浪正好撲在了李香君的胸前。
惹得李香君‘嚶嚀……’一聲站起身來,馬上轉過身去,顫抖的小手把自己的小衣胡亂地穿好,這才轉過身來,紅著小臉開口如蚊蚋一般小聲問道:
“相……相公,你……你沒事吧……”
“哎喲……香君,我如今頭暈眼花,再被這一摔,眼冒金星,眼睛怎麼什麼也看不見了?”夭月是多麼聰明的一個人,又是飽學的奇才,頭腦一冷靜下來,馬上便有了上麵的語言。
“啊?你真的什麼也看不見?”李香君狐疑地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