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月見自己的話說得有些重了,惹得無鹽再次落淚,於是語氣緩和了下來開口說道。“無鹽,對不起啊,剛剛我說話不是有意的,我是急著找人一時沒有留心,我把我的話收回。”
“不行,收回就完了,人家都答應幫你找你的什麼婆什麼妻的,你還對人家這樣,你這是做什麼呀?我不就是想下去走走嗎,嗚嗚……你至於這樣對有人家嗎?”無鹽說著說著竟然委屈得哭了起來。
“好了無鹽,你看你姓無,我也姓無,你叫無鹽,我叫無仙,我年紀比你大,你一定要聽哥哥的話,好了,哥哥帶你下去玩。”夭月說著,上前拉起無鹽的小手就要從空中落下。
“嗚嗚……才不呢,傷了人家的心就這樣就完了,不行,我忽然困了,我想睡覺,你得背著人家。”無鹽說著一閃身已經到了夭月的背上,然後緊緊地擁住了夭月的脖子。
“呃……這……這不好吧!淳於髡曰:‘男女授受不親,神情民?’孟子曰:‘禮也。’我們這樣是不符合禮法滴。”夭月開口說道。
“嘻嘻……我才不管這些呢,反正我要你背著我。”無鹽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把兩條玉腿盤在了夭月的腰間。
夭月立時便感覺到兩個軟綿綿和一個硬兮兮的東西緊緊地頂在了自己的後背與腰間,這種感覺夭月並不是沒有體驗過,當年在凡間夭月就是這樣背著吳雅兒在花家寨山脈之中逃生的。
夭月無奈,隻得兩手返過來拖住了無鹽的兩片嬌臀,夭月並沒有覺得什麼,可是無鹽卻是第一次被人這給摸了屁股,一時身體一僵,夭月便覺得一股強悍的神識與殺氣向自己籠罩起來,但是夭月此時心裏一片平靜。
這股殺氣與神識在夭月的身上一放既收,夭月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無奈的笑容,想也不想閃電般地向前飛去,而伏在夭月後背上的無鹽的身體也慢慢的軟化了下來,過不了多久,均勻的鼾聲已經漸漸響起,夭月可以完全的感覺得到,無鹽小丫頭是真的睡著了。
夭月有些奇怪,無鹽都到了這樣的修為還用睡覺嗎?可是事實就是小丫頭不僅睡著了,而且睡得十分的香甜。
無鹽的小腦袋就這樣枕在夭月的肩頭上,她的口水已經彙形成了小溪一般順著夭月的脖子流了下來。
夭月如今真的無話可說了,她是越看無鹽越覺得這個小丫頭神秘,年紀輕輕就有了這樣的修為,光以這樣的修為來論的話,絕對可成為一方人王霸主的存在。
而且小丫頭說是從家裏逃出來的,如此修為還要從家裏逃出來,那說明她這個家族逆天到了一定的程度。
“我的家庭的存在是一個秘密,雖然並不能說沒人知道有我們這樣家族的存在,可是知道的人也隻是聽到過傳說罷了,知道這件事情的危險程度絕對不比進入到仙禁之地小上多少。”
無鹽的話突然又在夭月的耳邊響起,夭月無奈的苦笑著搖了搖頭,把心中的雜念摒棄掉,因為夭月相信無鹽說的話是真的。
夭月就這樣背著無鹽一路向飛升池而來,如此,再飛行了三四天的時間,飛升池所在的那處山地已經出現在了夭月的視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