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的十幾名紅袍人也停下身來抬頭向前看去,此時前方除了在草原上空停著夭月之外,早已經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帶頭的是一名身著火焰紅袍看上去有四五十歲的冷麵男子,當他聽了紅袍女子的話後,一擺手,開口下令道:“把前麵這個黑袍人給我給圍起來,我要親自為四師弟與五師弟報仇……”
“是,耿青鬆大師兄……”
十幾個紅袍神君答應了一聲之後,身形閃動便將夭月圍在了中間,一時之間仙劍全部出手指向夭月。
而此時那位被稱為青鬆大師兄九段中段神君高手這才憑空踏步而來,分開人群走到了夭月的麵前,一臉冰冷地看向夭月。
此時的夭月這個後悔呀,自己還不如轉身返回去算了,這下誤會可大了,如果能說清楚還好,如果說不清楚,自己不是替人背了黑鍋了嗎?
正在夭月剛剛想到這裏,那名紅袍大師兄青鬆已經一臉冰冷地開口對著夭月問道:“你的同夥呢?你們這群該死的盜賊,把偷盜我烈火穀的烈火珠交出來,不然今天本君剮了你……”
聽了紅袍人的話後,夭月心裏一動,不過眉頭還是一皺,一時臉也撂了下來,開口說道:“這位神君,什麼我就交出你們的烈焰欲的烈火珠?我不過是一個路人罷了,跟你們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吧……”
聽了夭月的話後,那名紅袍中年人也是一愣,一時回過頭來開口叫道:“師妹,此人可是那六名黑袍人中的一個嗎?”
聽了紅袍人的問話後,剛剛從黑袍人手中逃脫的那名女子抬頭向著夭月看去,好半天之後,這才開口說道:“青鬆大師兄,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吧……”
夭月一聽,心裏便知道要壞,而此時的那名紅袍人一臉冰冷之色,而後開口說道:“這位神君,你身著黑袍,與偷盜並殺害我烈焰穀中的幾位黑袍神君十分的相似。你說你是路人,誰能證明?”
聽了紅袍人的話後,夭月的臉色就是一變:“其有此禮,難道走路還要事先找個證明人不成嗎?”
耿青鬆被夭月問得無話可說了,沉吟良久,再次開口說道:“不管如何,我烈焰穀之中丟了東西,而追到這裏之後,又有我的師妹說你可能是六位盜其中的人。
如今不管你是也不是,還麻煩你跟我們走上一趟,回到我烈焰穀中,如果跟你沒有關係,自然會給你一個說法,不知這位神君可否跟我們走一趟呢?”
“不行,我沒這個時間,你們也不會想一想,如果我是那六名黑袍人中的一個,我會站在這裏等你們來抓嗎?”夭月開口說道。
聽了夭月的話後,紅袍人也覺得有理,不過如今他也不能確定夭月是不是殺人盜寶的六名黑袍人之一,因此開口再次說道:“這位神君,跟不跟我回去如今已經由不得你了,是跟我們走,還是讓本君親自動手呢?”
聽了紅袍人的話後,夭月臉色刹那間變得冰冷一片:“哼,竟然如此不可理喻,閃開,不要擋路。”夭月說罷憑空踏步向前,便想分開眾紅袍人離去。
“哼!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