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月抬頭向這位消瘦的年輕人看去,隻見這個年輕人一張黝黑的麵容,臉上還有一臉的雀斑,不過兩隻大眼睛卻十分的清澈,如一潭深水一般,看了都會讓人迷失在其中一般。
他的年紀看上去隻在人間的十八九歲的樣子,穿了一件藍色神袍,不過神袍已經很舊了,而且十分的寬大,似乎本就不是他的神袍一般,穿在身上不倫不類。
而就在夭月觀看這名年輕人之時,客棧的老板與小夥計已經轉身回客棧去了,夭月見此,也不想再住在這家客棧之中,抬腿向前,順著街道一直向前而去。
就在夭月剛剛走出不遠,後麵愣愣地站在那裏的身材消瘦的年輕人已經抬腿追了上來:“哎!大個子,你等一下,你叫什麼名字呀,怎麼還帶著一個麵具呢?”
聽了年輕人的話後,夭月身體一頓,眼中一絲殺機一閃而過,而後轉頭向著四周看了看,見四外沒人,這才抬頭看向站在自己麵前的年輕人開口說道:“年輕人,說話可要注意一點,說話之前要想好了,不是什麼話都可以亂說的。”
看到夭月那冷峻的表情之後,年輕人似乎也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一時開口說道:“大個子,剛才就當我什麼也沒說還不行嗎?你這是去哪呀?”
“年輕人,老夫去哪似乎跟你沒什麼關係吧……”夭月說罷,轉身向前而去。而這個年輕人再次跟了上來。
“大個子,我能看出來你是一個好人,跟別的神人不一樣,我叫牛文竹,你叫什麼名字呀!”
這個自稱牛文竹的年輕人一邊緊緊地跟著夭月,一邊開口說道。夭月也不開口,一路加快腳步向前而行,不過心裏卻一直覺得這個年輕人有些古怪。
“大個子,剛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在那家客棧已經住了一年了,本來是想等一個大人物來找我,可是大人物卻沒有到來,你說,就憑本公子能住在他們那家破店都是抬舉了他們。
可是誰知道,我的神石用光了,他們就把我趕了出來,我跟他們說,隻要那個大人物來,他一定會給他們雙倍的房錢。
可是他們隻讓我住了三天就把我趕出來了,你說他們還講不講道理?如果本公子不是神石快花光了,還會住在這麼一家破店之中嗎?”牛文竹還是喋喋不休地跟在夭月的身邊不肯離去。
如此夭月連走過了三條街道,這個牛文竹便跟了夭月三條街道,夭月見此,在一處僻靜的地方停下身來:“牛文竹,你想幹什麼?你已經跟我三條街道了知道嗎?我們又不認識。”
聽了夭月的話後,牛文竹一時低下頭去,眼中竟然一絲委屈之色傳來:“大個子,人家沒有神石住店了,本來那位大人物說要來這裏找我的,可是我神石花光了,現在怎麼辦?”
夭月聽到這裏之後,眼中異色一閃,而後開口問道:“牛文竹,你是怎麼看出來我戴著人皮麵具的?”
聽到夭月終於說話了,牛文竹馬上抬起頭來:“大個子,你那人皮麵具真是太爛了,一看就是一件凡品,自然容易被人看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