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竹再次變成了當初牛文竹的模樣,雖然夭月‘裝作’不記得了,可是他覺得很有意思,於是他還在開玩笑地叫著牧竹為牛兄弟。
這一天,在神電城的西城門外,一名黑袍濃眉大眼的壯漢與一名身材有些消瘦黑臉的青年一同向著城門之中行來。
城門的四周分布著不少的盜賊,可是他們見到兩個人行了過來,都遠遠地避開了,因為他們不敢去招惹門派弟子這樣的麻煩。
黑衣大漢與瘦削的青年一路進入城中,他們直接向著神火城中的鬧市之中行來,而後隻見那個消瘦黑臉的年輕人的眼中發出興奮的光芒出來,他的兩眼在街道兩旁的小酒樓之上徘徊著,幾次想衝進去,都被黑衣人給拉了回來。
“牛兄弟,不著急,這樣的小酒樓吃著不過癮,我們去標著巨碗的酒樓,那裏才會有更多好吃的東西……”黑衣大漢一臉和藹地說著,可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這個失憶了的人提到了‘巨碗’這兩個字。
“夭月大哥,可是我已經有些等不及了,今天不要限製我好不好,我想痛痛快快地吃上一回……”黑臉小子開口說道,他也沒有注意到夭月的話。
“牛兄弟放心,隻要你喜歡,在這裏吃多久都沒關係,我們可以一家接一家地吃下去,直到你認為可以了才去找一家客棧,而後我會天天帶你出來吃東西的。”黑衣大漢開口說道。
“耶……”黑臉小子竟然高興地跳了起來。
“喲喲喲,小心一點,小心肚子裏的孩子……”此時黑衣大漢馬上傳音過去。
“知道啦……我們的孩子健康得很呢……他也想吃東西了呢……”黑臉小子開口說道。
在一家標注著巨碗字樣的酒樓之中,當牧竹吃下去第三桌酒席的時候,夭月開始站起身業結帳,牧竹一臉不情願是跟著夭月下了樓,不久後便出現在了第二家巨碗酒樓之中。
夭月沒有吃任何的東西,他就這樣一臉憐愛地看著牧竹風卷殘雲般地吃著桌上的食物,這次夭月連酒都沒有喝,他隻是很喜歡看牧竹吃東西的樣子。
當夭月帶著牧竹吃到第七家酒樓的時候,牧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還沒有脹起的肚子,對著夭月小聲說道:“相公,竹兒吃得太開心了,雖然竹兒還想吃,可是竹兒卻再也吃不下了……”
“好吧竹兒,以後想吃隨時我們都會到這裏來的,現在我們去找一個住處吧……”夭月開口說道。
“好,我們還住那種獨門獨院的小樓,那裏很有一種家的感覺……”牧竹拉著夭月的胳膊說道。
當夭月帶著牧竹來到一家不錯的客棧之中要了一個獨門獨院的小樓,來到二樓的臥室之中時,夭月與牧竹都愣在了當場。
半晌之後,牧竹才發出了一聲歡呼之聲:“天呐,大人物,你怎麼會在這裏……”牧竹說罷,一頭撲進了一位紫袍老者的懷裏。
紫袍老者麵色不善地看了一眼夭月,而後這才眼中慈愛之色漸濃,輕輕地拍著牧竹的後背說道:“竹兒,哎……你呀……跟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