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流逝,歲月匆匆,轉眼間春去秋來,三年已過,在這片神洲大6,三年時間能生多少事情,沒有人知道……
三年前洛州的萬劍門和同地的名刀會為了一張靈符而殺的不可開交,接著便是三年後又是為了一本殘缺的秘笈拚了個你死我活,最後則是被萬劍門奪得,現在兩派暫時處於和平期,但也是衝突不斷。≥ ≦
隨後的便是青州靠近洛州交界處方圓數十裏之內,一夜之間成了死區,在死區之內的任何人或物沒有一個生命體存活,而被兩州、郡所派去的官兵也沒有一個回來,所以那個地方暫時被劃為禁區,任何人不準靠近。
當然,也有些高手不論禁令前去探查的,隻是一個都沒有出來,一時間間被瘋傳得厲害,隻是在這安靜的倉古縣卻沒有聽到任何風聲。
倉古縣城的京卞大街可以算是整個倉古縣最繁華的大街了,也可以當成是倉古縣的驕傲,因為這條大街縱橫幾乎貫穿了整個縣城,整條大街也算是倉古縣最繁華的地方了,這裏幾乎囊括了整個縣城的所有商家攤販,但凡從城外的各村內進城的人都會將自己需要便賣的貨物擺在這條大街之上。
在京卞大街的街尾處,這裏是尋常人家賣蔬菜的地方,而現在則是有個大約十四五歲的少年,正坐在一個商家旁的高凳之上,有些懶洋洋的曬著太陽,少年穿著件洗到白的短衫,腰上放著一個特別惹眼的大鈴鐺,看上去應該不似飾物,卻掛的那麼現眼,讓人都有些疑惑,這玩意是用來幹嗎的。
突然,少年的眼神被一個富家公子一樣的人物吸引,那人身後跟著兩名大漢,似乎是保鏢,隻是公子一邊走還一邊罵咧咧的:“老畜生,又讓小爺出來收租,問要錢還不給,還說什麼收的租錢都留給我,可這他娘的收租能收幾個錢?還不夠小爺一晚快活的呢。”
少年見這人以後,不動聲色的坐了起來,隨後習慣性的抽了抽鼻子,便拿著鈴鐺在腰間放開,綁好,然後才輕快的朝那位少爺走去,隻是看似緩慢的步子,一步跨過,卻走出尋常人三步那麼遠的距離,顯得有些詭異。
少年很快從那位少爺身前擦身而過,那鈴鐺也隨之晃了一下,卻並沒有出聲響,緊跟著少年的步子開始慢下來,哼著小調悠閑的一拐彎,朝街後走去,整個過程就如同正常人走路一般,沒有任何人現他做了什麼,甚至他施盜時還隨身攜帶著一個鈴鐺,可見他的盜術有多麼高明。
少年走入後街之後,便朝著幾處看上去特別破爛的一排房屋處走去,隨後熟練掏出剛才偷來的錢袋,拿出裏麵的銀子顛了一下,一揮手,銀子便四散的朝房屋之內飛去,無聲無息,看上去這少年也是經常做這些事情。
這少年,便是三年前的蟋蟀,三年內,蟋蟀把丁空空的家傳獨門絕技,掏的是一幹二淨。在這三年間,小蟋蟀還抽空學習了這神洲大6的文化。
也是在這三年內,小蟋蟀從一個不善言語,轉變成一個活潑開朗喜歡說笑的少年。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放在自己心裏就好,沒必要讓所有人知道。
從第一天開始學藝之時,他就知道,自己那些傷感不愉快的事情,還是要永遠的埋在心裏的最深處。與其整天愁眉苦臉,還不如快樂的過完這一生來的爽快。但話是這麼說,隻有小蟋蟀自己知道,他的內心,其實並不快樂。但是這三年來,他也學會了偽裝自己,在任何人麵前,從不顯露自己脆弱的一麵,因為他承諾過。
丁空空最近為了他這個徒弟,可算是費盡了心思。這小子,自學藝以來,就沒見他老實過。每天這縣城裏,不是少這,就是少那,鬧得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明明知道那就是小蟋蟀幹的,可他就是找不到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