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圖鬱悶的說著。
找了記者,這個事情可是很麻煩的。
因為記者這種存在,有的時候根本不管什麼對錯,隻要是能把這個事情鬧大,他們是什麼都不管的,要的就是一個熱度。
醫院又是比較敏感的地方,要是這次的事情對醫院造成了什麼名譽上的損害,是一個很嚴重的事情。
“你說說,醫院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有人能冒用身份呢!”
醫院雖然有的時候會有那種抱錯孩子的情況,但是那都是孩子太多了,然後一不小心就抱錯了,而且那也是很多年前會出現的場景。
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到處都是高科技。
排號掛號的時候都有機器的,醫院也是有監控的。
關於病人的信息,是要全程監控的。
“主任剛才都說了,這個病人的病例,和這個人的身份絲毫不差,甚至手機,支付寶,還有各種發票,都是這個人的信息!”
“跟我說她沒來打過胎,這個怎麼可能啊!”
宋世圖鬱悶的說著。
因為各種條件實在是太多,所以被冒用身份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
況且人家隻是墮胎而已,何必冒用你的身份信息。
難道就是為了掩蓋自己曾經墮胎過的事情嗎?
這個沒必要啊。
這一路上要收買的人得多少個啊?才能收買到這些手續做的都是絲毫不差。
劉鐵柱有些好奇。
“應該有監控吧,怎麼樣?”
“時間太久了,在五個月之前,監控已經把裏麵的信息給覆蓋了。”
一般的監控都是隻留存三個月,因為太長時間需要的硬盤空間也是很多的。
所以監控就隻能留存很少的時間。
這個王女士之前看病的監控,肯定是沒有了。
“那現在怎麼辦?”
宋世圖無奈的說著:“還能怎麼辦,去看看!主任已經把這個事情說的很清楚了,不可能出現身份冒用的情況。”
“這個人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記者怎麼說,如果記者明擺著是要跟著這個女人一起說話,那這個事情對於我們很不利啊!”
劉鐵柱立刻說著:“我覺得還有其他的辦法。”
“西醫墮胎的時候,用的都是一些比較常規的手法,現在基本上都是激素控製,如果能檢測到這個人身上的激素,應該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吧?”
以前的時候墮胎,基本上都是弄死裏麵的胎兒,然後墮胎。
後來這種方式實在是過於殘忍,甚至有一種,是直接把胎兒的肢體給分解了之後從肚子裏麵取出來。
於是隨著時代的發展,這些方法大概都被摒棄了,基本上隻剩下了激素墮胎的方法。
打了這個激素,就算是身體恢複的再好,也會留下一些痕跡。
西醫應該是能檢測到這些痕跡。
宋世圖馬上說著:“我也是這麼說的,但是這個王女士,就一直聲稱自己很忙,沒時間做這些事情。”
“然後還說自己曾經吃了一些這個激素,是用來看病的。”
“雖然明擺著是謊言,但是我們無法取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