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難得,霍虢跑來可不是單純的拯救小和尚貞操那麼簡單,他壞心眼兒的把手放在虛竹下麵撐得高高的小帳篷上,控製著力道往下按了按。
“……彌陀佛阿彌陀唔!”
隻見可憐的被碰到興奮狀態中的要害部位的虛竹身體猛地抬頭一跳,不輕不重的疼痛感和強烈的快感混合著傳遍全身卻不得不壓抑的現狀憋的他眼角滲出了生理性淚水。
作為一個從現在少林吃齋念佛的和尚,二十多年來始終清心寡欲別說是自瀆,連春|夢、夢|遺都沒經曆過的虛竹對於自己現在的狀態陌生極了。為了不去碰觸那位不知道打哪兒來的女施主而壓製自己躁動不安的欲|望耗費了不少精力,此時神誌已是迷迷糊糊的,好在他能感受到身旁的氣息由陌生變為他最熟悉的人,精神便一下子放鬆下來。
“阿霍幫我……”
虛竹委屈的聲音配合著他眼角的淚水頓時戳中了霍虢的興奮點,下麵立刻就開始覺醒了。雖說小和尚長得醜比起妖媚的苗疆人差得不是一星半點,耐不住情人眼裏出西施,在霍虢眼中虛竹此刻的模樣可愛極了。
雙腿一分跨坐在虛竹腰上,霍虢慢慢俯下身子舔去他的淚水:“不要心急,我會讓你舒服的。”
可以將野草打出花扣的舌頭靈活的撬開虛竹的唇,勾住了對方與其說是避閃不及不去說是不知道往哪裏擱的舌抵死纏綿。
“唔……阿,阿霍……別碰那裏!”
“哦?別碰哪裏?”手指隔著粗糙的衣料捏了捏不停顫抖的小小和尚,被體|液濡濕的粘膩觸感讓霍虢打心底的感到愉悅,“這麼快就濕了,那個老家夥還真是給你下了不得了的藥啊。”
“下……藥?”
還迷糊著的虛竹突然掙紮起來,一個翻身將毫無防備的霍虢壓到身下,即使是在溫度如此之低的地方,仍有豆大的汗珠順著他額頭滑下,滴到霍虢臉上。
還以為小和尚要反攻的霍虢傻著眼呆了半天,卻除了越來越粗的喘息聲沒了其他動作,於是抬手去摟他的腰:“虛竹?”
“別碰我!我,我被人下了藥,這無所謂,但是,我不想連累你!”放在一側的蠟燭被方才劇烈的動作打翻,無邊的黑暗中霍虢看不到虛竹的表情,但他知道一定是極為認真而且倔強的,“我不要阿霍,把毒渡到自己身上!”
知道虛竹誤會了的霍虢哭笑不得,又忍不住覺得感動,他家小和尚實在是有點純潔過了頭,害得他現在箭在弦上卻下不了手:“呆子,你誤會了,並不是毒。”
虛竹果然愣住,他矢誌不渝的信任著霍虢,雖然霍虢也確實從來沒騙過他就是了:“不是?可是身體變得……很奇怪,很難受,被阿霍碰到的地方……很舒服。”因為不了解所以才坦誠,他們在一起很多年後,霍虢依然對於第一次時虛竹青澀的反應回味無窮。
“嘖,真是敗給你了。”霍虢決心要為虛竹惡補生理知識,但顯然不是現在。他解開虛竹的腰帶把褲子拉下一截,又解了自己身上銀飾的搭扣。五毒教的衣服的某個特點在此刻顯得格外便利,“第一次便宜你,記得要對我負責,知道嗎?”
沒有了衣服的阻隔,兩具年輕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虛竹不明白自己到底占了什麼便宜,但他覺得霍虢說的都是對的便認認真真的點頭答應。
“以後唔!”
因為對象是個雛兒所以苦逼的還得自己給自己做擴張霍虢悶哼一聲,往自己的那個地方塞了一隻冰蠶當潤滑,冰蠶自身的溫度和融化時促進血液流動帶來冰火兩重天的煎熬,他還得手把手的拿著虛竹的物件教他怎麼捅自己。
嘖嘖,怎一個慘字了得。
“以後……虛竹你,慢點!”霍虢疼得忍不住在橫衝直撞的虛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這筆賬,以後,老子……一定要討回來!”